十八在帶著兩人搜了所有馬廄,又在馬廄外圍一兩米的范圍內(nèi)又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這時候時間已經(jīng)又過了十分鐘了,他讓自己冷靜下來,又道:“這附近有馬場嗎?我們可以去找找看那里有沒有馬,有的話就把它們趕到這里來?!?br/> 跟隨十八的兩人點頭,十八讓一個人留在馬廄。他又帶著一個人沿著旁邊的一條人工河道走了一陣。果然,前面出現(xiàn)了一片草地,草地周圍圍著一圈鐵網(wǎng)制成的墻。十八帶著人翻過鐵絲,走了沒一會兒,就聽到了駿馬的嘶鳴聲。
兩人跑過去一看,原來馬群被馬場里倒下的一座廢棄的,應(yīng)該是以前打理馬場的人的小房子給圍起來了。此時小房子的殘骸正燃起熊熊烈火,有幾匹馬已經(jīng)倒下,眼看著就不行了。
十八來不及管這么多,趕緊帶人過去,一點點的引著人工河里的水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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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老六被十八留在了馬廄,自己卻樂得自在,他在馬廄門口找了些麥子秸稈鋪好,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
他在來到系統(tǒng)之前本來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地痞流氓,平時除了跟著自己認(rèn)的大哥干架,唯一的愛好就是手里邊的一根煙了,可惜現(xiàn)在一根煙不太好找。
熏老六遺憾的摩挲了一下指尖,咬著舌頭嚼了嚼,企圖抑制自己的煙癮。正在這時,他身后的馬廄里忽然響起了一陣陣女子痛苦的呻吟聲,在這陰森森的天色里,很難讓人不打一個激靈。
熏老六壯起膽子,輕悄悄的進(jìn)了馬廄,卻發(fā)現(xiàn)本來他們都檢查了幾遍,干干凈凈的馬廄里的地面上竟然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跡。熏老六沿著血跡看去,一個年輕的孕婦正躺在那里捂著自己的肚子翻滾。
熏老六咬了咬牙:“喂,你怎么樣了,還好嗎?”
他又走近了幾步,這時馬廄的門忽然瘋了似的“哐哐”作響,熏老六被嚇得又往前了幾步。忽然看見孕婦此時已經(jīng)有進(jìn)氣沒出氣了,在那孕婦脹大的肚子里,有什么東西正瘋狂的蠕動著,隱隱有沖破肚皮跑出來的架勢。
熏老六嚇得手腳有點發(fā)軟,可幸好他也經(jīng)歷了幾個世界,很快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他轉(zhuǎn)身就向門口跑去,他一邊跑著,一邊咬破自己的指尖用血在一張黃色的符紙上畫了幾筆,打算出去后就關(guān)門貼符。
可短短幾步的時間,孕婦肚子里的東西就已經(jīng)破皮而出。飛濺的烏黑血液只撒出去幾滴就又被無形的力量給阻攔了回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了下去,被吸干了全部鮮血。
那團(tuán)黑乎乎的仿佛嬰兒的畸形物尖利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著:“不夠哦~不夠?。。 ?br/> 熏老六暗暗叫糟,在他摸上門的一瞬間,眼前浮現(xiàn)出一行字:主線任務(wù)之一,真相即將開啟。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迎面撞上一個攜著黑霧的東西,畸形的嬰孩道:“把他給我?guī)н^來。”
熏老六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被帶到了那團(tuán)黑乎乎的畸形物前,幾個呼吸間便成了一具干癟的尸體。
畸形嬰孩不滿道:“竟然還沒有上一個力量肥美?!?br/> -------------我是分割線------------
季淼此時正和李鑫月在去往藏書閣的路上,好不容易到了后花園,才一踏進(jìn)去,季淼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
一個身著古裝的長發(fā)男人利落的落到兩人面前,他拔出腰間的劍厲聲道:“此山,不是,此樹,不是。留下你最珍貴的東西,我讓你們過......”
他話沒說完,就被李鑫月一手探出穿花摘葉般纏上長劍,轉(zhuǎn)瞬兩指就夾住了刀鋒。
“廢話真多,小子,敢擋小爺?shù)穆?,你是不想活了嗎??br/> 男人冷哼一聲,將力量注入劍身,猛的用力一刺,李鑫月收手仰身躲過,兩人一來一往,眨眼睛就糾纏了起來。
季淼看著沖出去和那男人打成一團(tuán)的李鑫月,有點頭疼:“小鑫月別打了,當(dāng)心傷到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