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方才你說受人陷害、遭人荼毒,事件發(fā)生后,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二堂主包明鏡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九堂主卿蕊熙賭盤事件后,他專門找人打探過,神棍卿蕊熙居然沒給霖沫軒分得一文錢的臟。
“嗯,是的。這么明顯的錯誤,我就是頭豬,也不會故意為之啊!這其中冤屈大大的,請這位大爺為我做主??!”
霖沫軒也不管對方年紀(jì),看著二堂主包明鏡花白的鬢發(fā)和嚴(yán)肅的臉,直管對方叫“大爺”。
包明鏡臉上略顯尷尬,四十九歲就被人叫大爺……
49-16=33?還可以理解吧。
“小孩兒,你可不要亂咬人!”
霖沫軒凝神一瞧,才見此女眉清目秀、輪廓嬌好,粉頸玉臂、頗有姿態(tài),豐腴傲人的雙峰盈可一握,成熟的女性之美中夾雜著笑罵隨意的灑脫。
盡管說話間,自帶威嚴(yán)三分,可一見那櫻唇桃紅,還真是無氣可生。
霖沫軒怔住了!此人……不正是那個愛耍寶的“綜藝主持大咖”嗎?
被無數(shù)男寵伺候著的特權(quán)女王?此人如此心虛,難道面具一事,跟她有關(guān)?
思忖間,霖沫軒看九堂主卿蕊熙的眼神,多了一層戒備。
“誰害我,我就咬誰!”
“你!……”
“好啦,別吵了。這位公子,老夫問你,設(shè)計此騙莊下注、陷害你之人,可在這大堂之內(nèi)?”
包明鏡濃眉一聚,厭惡的表情,橫掃過卿蕊熙。
“什么騙莊下注?”霖沫軒沒聽明白。
“錢老板的賭盤,9.9的賠率!不是有人串通你一起故意輸?shù)舯荣愙A取高額賭資嗎?”
包明鏡身體往前一探,老眼深邃。
“還有這種事,賺了多少?”見者有份兒吧!
“賺了多少你心里沒數(shù)嗎?”包明鏡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大爺,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說的是面具的事。比賽中那個面具,我就輕輕擦了擦汗,面具吧唧一下就掉了!
像我這種天賦異稟的人,怎么可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大爺,你得給我做主,那面具肯定有問題!”
霖沫軒三言兩語,把包明鏡給打懵了。卿蕊熙呵呵一笑,退到她的小板凳兒上坐了下來。
“不可能!我古助堂制作的面具,怎么可能有問題!小杜,你馬上將沫軒公子比賽所戴面具拿來議事堂,老夫要當(dāng)面裁決!”
古助堂是蜀香谷的后勤保障機關(guān),作為古助堂的老大,蒲滿天怎么可能允許自己的弟子犯下這么低級的錯誤!
“我說滿天,我們先把賭盤的事……”
“不行!黃口小兒、信口胡說,此事不查個水落石出,我……我退出廚壇!”
蒲滿天雖然年過耳順之年,是蜀香谷高層領(lǐng)導(dǎo)中年紀(jì)最長的一個,可氣血兩旺,精力不輸當(dāng)年。
“老蒲,退出廚壇前,輸給我的三壇十年份女兒紅是不是該給我了?”
一直坐著微笑“觀戰(zhàn)”的大堂主高麗參,可沒忘了這個重要的東西。
“高麗參,你老糊涂啦?說好了一壇,何時變成了三壇?”
蒲滿天愣起來,可不管你是谷主還是大堂主,卷起袖子就開干。
好好的一個議事堂,怎么突然全亂了?
二堂主包明鏡完全控制不住局面,就連第一次到議事堂的錢無量和風(fēng)正懸都傻眼了。
這風(fēng)格,真的是蜀香谷的高層會議?
很快,古助堂的弟子,將比賽時霖沫軒所用的面具給翻了出來。韓客受谷主親自委托,一同參與調(diào)查辨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