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絕看向小女孩的眸子深沉了幾分:她是誰?為什么要調(diào)查自己?難道和追殺自己的人是一伙的?
不,不會。
正所謂相由心生,這個小丫頭的眸光澄澈,明顯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若真和那些人是一伙的,她有的是機會殺了他,又何苦多此一舉救下自己?
短短幾秒,傅司絕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神思。
難得遇到一個讓他感興趣的小丫頭,對方竟然這么湊巧地也對他感興趣,強烈的好奇心讓傅司絕忍不住想叫醒她問清楚一切。
但是看到小丫頭那恬靜的睡顏,傅司絕還是不忍心喚醒她。
洞內(nèi)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隨著小丫頭清淺的呼吸,傅司絕也閉眼跟著入睡,想著等白天再去問她也不遲。
就在兩人熟睡的間隙,兩人的胸口處都不約而同地閃現(xiàn)起一抹藍光,仿佛鳳鸞和鳴般……
清晨,一縷陽光照進山洞,傅司絕猛然驚醒。
看著周圍的一切,才憶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試圖搜索小家伙的身影,這才發(fā)現(xiàn)洞里已空無一人。
傅司絕低頭微微皺了皺眉頭,自己怎么一點警覺都沒有,甚至連小丫頭什么時候離開的都沒有察覺。
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拿起放在身邊小瓷瓶,這好像是昨天晚上那個小家伙給自己用的藥,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放在這的,唇角勾起一抹淺笑:“這個小沒良心的。”
聽到洞口的動靜,傅司絕收斂表情,又恢復了平日的冷漠疏離,看著洞口,冷聲道:“進來?!?br/>
隨后,一個長相俊朗的黑衣男子走了進來,單膝跪地請罪:“九爺,屬下來晚了,害爺身陷危險之中,請九爺責罰。”
傅司絕站起身,襯衫已經(jīng)皺的不成樣子,下擺處有著干涸的血漬,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狼狽。
盡管如此,卻難掩他矜貴的氣質(zhì)。
“嗯?!备邓窘^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聲。
傅嚴低頭,等著男人最后的判決。
但是等了半天,卻不見男人有任何動作,好奇地抬頭望去。
只見男人盯著手中的一個小瓶子發(fā)呆,仿佛還在微笑?
傅嚴頓時一愣,這是什么情況?素來冷情的少爺竟然對著一個瓶子在笑?
看到男人衣服上大片的血跡時,趕忙開口:“爺,您受傷了,我現(xiàn)在就讓醫(yī)院做好準備?!?br/>
傅司絕聽聞,看向腹部。那可怖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甚至已經(jīng)開始愈合,恢復的速度令他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