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德川家族之中。
一個婦女在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我可憐的兒子?。?br/>
德川伯井,都怪你!
都是你的錯!
若不是你執(zhí)意如此,我兒子也不會死!”
婦女一邊喊著一邊捶打著身旁的男人。
這男人絡(luò)腮胡,顯得很是粗獷,但這粗獷之中卻又能透露出細膩的心思。
男人正是德川家族的族長,琉璃神社的社長,也是德川一郎的父親。
德川伯井此刻心情不好,不僅僅是死了兒子,也不僅僅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旁大喊大叫吵的不得安寧,而是這件事情后反映出更大的陰謀。
“你個廢物,當真要當個縮頭烏龜,死活不吭聲嗎?”
婦人見德川伯井雖沉著臉但不說一句話,她頓時暴怒起來。
“窩囊廢!窩囊廢!
廢物!
我當初嫁給你真是瞎了眼!”
婦人指著德川伯井再次厲聲尖叫起來。
“婦道人家,你懂個什么!”
德川伯井猛地站起身來,雙眼圓瞪,整個人如同一頭野獸,與婦人嬌小的身體相比就更顯的有沖擊力。
“我兒子死了!我懂那些有什么用!
我知道我兒子死了!
我要給我兒子報仇,我要將兇手碎尸萬段!”
婦人急紅了眼。
德川伯井嘆口氣,德川一郎的死同樣也讓他不好受,但是他必須要穩(wěn)住,自己背后可是整個德川家族,若是稍有不慎德川家族可能就會覆滅在自己的手中,那樣他即便死了都沒有臉去見列祖列宗。
“夫人,先冷靜下來。
兒子身死,我們肯定報仇,但是怎么報仇我們必須要仔細考慮。
魯莽行事只會將我整個德川家族葬送掉!”
“德川家族!德川家族!張口閉口德川家族,你家族的先祖呢,不是說還有幾個先祖活著,怎么?
為什么不出來?
為什么不出來!”
婦人不想聽這些,她已經(jīng)被仇恨沖昏頭腦,她只想報仇,為兒子的死雪恨!
“住口!
先祖?zhèn)儾皇悄阄夷軌蜃h論的!
兒子的仇我會報的,但絕不是現(xiàn)在就魯莽出手?!?br/>
德川伯井揉著腦袋,有些頭疼,婦人叫喊的聲音傳到心中滿是煩躁。
“廢物!窩囊廢!”
婦人齜牙咧嘴,早已沒有了往日貴婦的形象,活脫脫一個瘋婆子。
“來人,帶夫人下去!”
德川伯井揮揮手,有些無力道。
“社長,此次的對手不用說就是天皇,雖然這些年我們收攏了不少高手,但是跟天皇比起來依舊比不過。
這代天皇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得到那個位置居然沒有經(jīng)歷一場死戰(zhàn)。
他保留了太多的勢力,若是正面對抗,我們必死無疑啊?!?br/>
說話這人乃是琉璃神社二把手,德川家族賜姓德川,又以琉璃神社之中的“琉璃”為名,故此叫作德川琉璃,此人便是充當狗頭軍師一般的存在,足智多謀,一臉書生樣。
“哼,這天皇背后若不是有著安倍家族,他算個屁。
安倍與我德川都有著漫長的歷史,若不是當年我德川家族的先祖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自家族之中脫離,從此消失,也輪不到他安培家族發(fā)家做大?!?br/>
粗狂漢子德川伯井沉默了一會,又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找天皇!”
“社長,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