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盛:“你準備去做又鳥?”
“我覺得我現在跟又鳥也沒什么區(qū)別。”季蕪菁愣了一下,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就你這種水準,也上不了我的桌。知道虹街么?你也就那種水平?!?br/>
虹街里面的老姐姐,一晚上頂多兩百。
季蕪菁:“昨天那個方總,給我送過三萬塊的包?!?br/>
葉瀾盛給她氣笑了,“三萬塊錢的包,呵呵。你辨得清真假么?就在這里跟我說三萬。方權那老東西出了名的喜歡吃白食,就那個破包,不知道套過幾個無知少女,你算是其中一個。一個破包還往自己臉上貼金?!?br/>
“我沒有往自己臉上貼金,我這是在給你貼金。葉瀾盛先生,你該知道,你貶低我的同時,你也在貶低你自己。就算我是虹街那種檔次,可你不是吃了么?昨天夜里還吃了一回呢,甚至意猶未盡,洗完澡還來一回?!?br/>
她真是在找死。
話音落下,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靜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季蕪菁仿佛能聽到掛鐘里秒鐘的走動聲,滴答滴答落在她心上,無端端開始緊張。
葉瀾盛不說話的時候最可怕。
季蕪菁真想給自己來一巴掌,她是瘋了才這樣瘋狂的跟他叫板。
她一眼都不敢往葉瀾盛的方向看,余光里,能看到他擱在桌子上的手。他的手指又長又細,骨節(jié)分明,指甲修剪的很干凈。
皮膚比女人都細滑,季蕪菁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那個粗糙。
粗糙到根本與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季蕪菁恍惚之際,葉瀾盛的手朝著她伸過來,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迎上他冰冷冷的眼睛。
“翅膀硬了,敢這么跟我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