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家,簡易處理了一下傷勢的皇甫胤來到閣樓,在門口停留片刻,這才慢慢走進(jìn)去。
“帶回來了?”高座主位的皇甫禹睜開雙眼,看向下方行禮站畢的皇甫胤。
“屬下……下無能!”皇甫胤搖搖頭,低下腦袋。
“嗯?”皇甫禹眼睛一瞇,陰沉的盯著他,沉聲道:“怎么回事?他背后的神秘修士很強(qiáng)大?”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皇甫胤就想起自己當(dāng)時在影院里的場景,那種無力的絕望感,是他數(shù)百年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的,身體一下跪在地上:“屬下先讓官府的人出門,對方拒絕,然后屬下帶領(lǐng)狼衛(wèi),還特意攜帶克制修士的法器,可是,我們連對方的面都沒見到,包括屬下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被他給制服了,詭異出現(xiàn)的藤鞭、閃電,直接將我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只怕……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那里。”
“藤鞭?閃電?”皇甫禹皺眉,從上方緩緩走下來,走到對方面前,立即就味道一股血腥味,來到對方身后,突然出手,‘嘶’的一下,將他后背的衣服撕開。
“嗯?”皇甫胤痛聲悶哼。
皇甫禹眉頭緊鎖,看著露出森森白骨的后背,如果不是他內(nèi)力深厚,此刻怕是早就躺在床上,那還能跪在自己面前。
一揮手,一件袍子出現(xiàn),披在他的背上。
“就算對方修為高深,鞭法詭異,雷法超然,修士也好,武者也罷,但凡動手,定會引動天地靈氣,你就沒有提前感應(yīng)到?”皇甫禹俯視對方。
“沒……沒有,對方的鞭法……雷法,沒有任何征兆,同時對我們所有人出手,瞬間將我們禁錮,一身內(nèi)力無法動用一絲……只能束手待斃!”皇甫胤一想到當(dāng)時的場景,就不寒而粟。
“沒有征兆?還有瞬間禁錮你們所有人的禁錮之法?”皇甫禹摸著長須,看著對方點(diǎn)頭,做思考狀:“同時兼顧這么多法術(shù)的修士,老夫?yàn)楹螐奈绰犨^?”
“屬下也不知!”
“難道來自海外仙山、境外洞天?”皇甫禹皺眉思索。
迎著他的目光,皇甫胤再次搖頭。
“只傷你們,卻不害其姓名,看來他并無與我皇甫家為敵的打算……難道,他出手救助嫣然、玉嵐兩小丫頭,真的只是順手為之?”皇甫禹自言自語:“此人來神州城,選擇最偏僻的西城區(qū)作為根基,不為名,難道真的只是做生意?”
原以為,有皇甫胤出馬,對方就算修為再高,要么俯首與官府,要么俯首皇甫家的狼衛(wèi),誰知皇甫胤盡狼狽而歸。
“說他不為名吧,那個電影、電視劇秘境卻對所有人開放,只要給足靈石,就是普通凡人,都能進(jìn)入其中;說他為財(cái),屬下已經(jīng)開口,隨便他開價(jià),我絕不還價(jià),可那店主卻說,要看只能去店里,他只賣電影票、電視觀看票,其他的一概不賣!”
“而且,店里還定有奇怪的規(guī)矩,所有在影院內(nèi)鬧事的人,永不接待!不論你什么身份、地位,任何人都一視同仁!”皇甫胤回想著影院里提示牌的內(nèi)容,道。
“還有這樣的規(guī)矩?”皇甫禹知道一些高人都擁有異于常人的怪癖,比如當(dāng)初為皇甫家煉制專門修士法器的高人,他就只認(rèn)自己,其他人上門,他都一概不理,哪怕是擁有最高權(quán)柄的神州皇帝,都無法令其屈服。
這也使得,為何只有皇甫家才有斬仙刀、滅魔鞭、屠神弩這種??诵奘康姆ㄆ?,其他勢力,連官府都沒有的原因。
而且,對方還要求,如果讓他知曉,皇甫家將這類法器贈送給其他人使用,那么他就不會在為皇甫家煉制。
“對,而且,一點(diǎn)商量的余地都沒有!”皇甫胤點(diǎn)頭回答。
擁有非凡本事的人,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規(guī)矩,這個皇甫禹倒是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個什么眼鏡,真的能進(jìn)入秘境,還能隨意的得到武道傳承?
“那什么眼鏡,真的有那么神奇,讓武者能在段時間內(nèi)提高實(shí)力?還能進(jìn)到秘境,得到傳承?”皇甫禹問。
“屬下之言,句句屬實(shí),玉嵐、嫣然二位小姐是那家小店的???,老爺一問便知!”皇甫胤連忙惶恐的回答。
皇甫禹點(diǎn)頭擺手,對方跟了自己這么多年,這點(diǎn)信任還是有的,他只是對這個東西好奇,修為到了他這個境界,已經(jīng)多年無法寸進(jìn),他已經(jīng)站在武道之巔,走到了武道的盡頭,如果那電影、電視劇秘境真有別樹一幟的武道傳承,說不定對自己有幫助:“如此,那我就去親自會會!”
他倒要看看,這神秘的外來修士,究竟有何本領(lǐng),那兩種秘境,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
如果沒有,他不介意毀了他的根基,也算是對方對皇甫家出手的代價(jià)!
“老……老爺,您要親自去?”皇甫胤猛的抬頭,一臉的震驚。
皇甫禹背負(fù)雙手,一頭白發(fā)飛揚(yáng),面對外面的夕陽,露出一股迫人的氣勢:“是該出去動動了,免得有些人總在背后使些陰險(xiǎn)詭計(jì)!”
一股肅殺之氣回蕩,跪在地上的皇甫胤身軀一抖,只感覺一股涼氣從背后冒起,骨骸都被凍住了一般。
“老劉!”皇甫禹朝著空氣喊了一聲。
“老爺!”一道回應(yīng)響起,門口原本空無一物的陰影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一身漆黑長袍的白發(fā)老人,那怕對方已經(jīng)暮年,可身材依舊高大威猛,一臉的威儀。
“陪我出去走走!”
“是!”
說完,隨著皇甫禹邁步走出閣樓,白發(fā)老人也跟了出去。
“你就不用跟來了,在家好好養(yǎng)傷!”皇甫胤起身,就要跟上去,就看見皇甫禹停步,留下一句話后,繼續(xù)前行。
皇甫胤聽到此話,只好停下準(zhǔn)備跟上去的步伐。
…………
自己明明才是后世人,可在和司馬易四人、余果果、溫薰云二女,還有太叔洲幾人一番對射雕英雄傳劇情的延伸討論中,李辛感覺自己才是一個沒有看過金庸劇的路人。
尤其是,余果果、溫薰云二人,二女不愧是神州學(xué)府的高材生,對隱藏劇情的想法簡直堪稱完美無瑕,很多自己都沒注意的細(xì)節(jié),對方都能發(fā)現(xiàn)。
哪怕只是一番淺談,對二女要撰寫射雕英雄傳的人物傳記、小傳,李辛此刻也沒有一絲疑慮了。
不過,他還是告訴對方,要親眼看過內(nèi)容之后,得到他的準(zhǔn)許,才能發(fā)布售賣。
聊完后,一群人還意猶未盡,司馬易扭捏的看著溫薰云,然后問了一句:“熏云,我們一起騎馬??!”
正在熱議的太叔洲五人、周巖三人,還有余果果,包括李辛在內(nèi)的所有人,同時一頓,紛紛扭頭看向司馬易。
“我聽娘親說過,她跟父王也跟我們一樣,一起騎馬,然后就成親了!”所有人,腦海都響起華箏的這句臺詞。
“啪!”看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溫薰云頓時惱怒不已,起身,揚(yáng)手就是一巴掌,一下打在司馬易的臉上:“你……你,登徒子!”
司馬易一臉迷糊的表情,捂著臉頰,不知所措的看著已經(jīng)跑開的溫薰云。
“你……哼!熏云,等等我……熏云!”余果果朝司馬易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連忙起身,朝溫薰云追去。
“就算你和她一起騎馬,她也不可能和你成親,女孩子嘛,就應(yīng)該和女孩子一起玩!”李辛起身,拍了拍司馬易的肩膀,摸出一些碎銀,放在桌子上,朝屋里的鄭忠喊:“鄭叔,銀子我放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