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想干嘛?”
蕭水寒被男人猛的拉進懷里,嚇了一跳。
“難道你害怕了,嗯?”
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現(xiàn)在也知道蕭水寒是耍著他玩的,可是他是那么好耍的嗎。
蕭水寒此時正因為男子的突然一抱窘迫不已,卻聽到男人這么說,瞬間就忘了兩人此時有多曖昧。
而男人看著蕭水寒居然沒有反抗,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對蕭水寒的評價更加的低了。
蕭水寒看著男人挑釁的眼神,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自己這救人倒給自己救出個麻煩出來??墒撬植荒芊磻换厝ィ@可愁死人了……不行,我得想辦法讓他收回自己說的話才行。
“那啥,大兄弟,帥哥,美男,本姑娘告訴你哈,本姑娘以前可發(fā)過誓的,此生嫁人只嫁有錢人,只做正妻,而且一生只能有我一個妻子,不能有小妾?!?br/> “所以呢?”
男人戚著眉看著蕭水寒。
蕭水寒壯了壯膽子,對男人鄭重的說道,“這些你做得到嗎?你要是做不到的話,本姑娘可是不會嫁的。就算是你硬要本姑娘嫁,也只能收到本姑娘的尸體。你還愿意嗎?”
“有何不可?!?br/> 男人依然是那句話,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蕭水寒徹底被男人打敗了,自己挖的坑,別人沒咋地,自己倒先跳進去了,還是爬不上來的那種。唉!自己咋那么命苦呢。
不過他剛剛那意思是不是就是說,就算自己嫁過去了也就她一個女人。好像是這樣,那這樣還是挺不錯的。
得,咱們的女主大人好像跑偏了。
就在蕭水寒自怨自艾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松開蕭水寒離開了,等她回過神來男人早已經(jīng)跑的無影無蹤了。這下可把她氣死了,她還有好多問題還沒問他呢。唉,看來她今天晚上是注定要失眠了。
呵呵……呵呵……
一夜無眠的蕭水寒方才在凌晨天快亮時睡著,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朝堂上正因為她而吵的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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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愛卿,你意下如何?”
循著聲音往上看去,坐在龍椅上的皇帝賀文軒此時正俯視著丞相蕭山,聲音里滿是壓抑著的憤怒,面容繃的緊緊的。
“回皇上的話,老臣認為此事極為不妥,小女名聲已盡毀,實是不敢玷污晉王?!?br/> 丞相蕭山連忙惶恐的跪下,鄭重的向皇帝表明自己的心意。
“哦?蕭愛卿真是如此想的?”
皇帝聽了丞相的話,聲音里已不在有怒氣,只是那張面容依舊繃的緊緊的。
“老臣乃是肺腑之言,絕無半句虛假。奧,皇上,老臣日前早已托人為小女另尋佳婿,不日就有結(jié)果。所以,小女是萬萬不能嫁給晉王的?!?br/> 丞相蕭山此刻心里真是氣急了蕭水寒,這個孽女,看來是留不得了。
站在一旁的晉王面色平靜的望著這君臣二人,心里卻一陣鄙夷。
皇帝看丞相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就不再揪著丞相不放,回眸看著晉王,面色不虞的說道:“皇弟,你看,丞相家千金已有良配,皇弟還是另擇一人,看上哪家千金,只要身家清白,皇兄即刻為你們賜婚。”
“咳咳……咳咳……皇兄,臣弟鮮少求人,只這一次,皇兄就看在臣弟這殘破的身子上允了臣弟吧!臣弟這身子,唉!本不想成親,唯恐禍害了良家女子。可就在近日臣弟出去散心,正巧碰到了丞相千金蕭水寒,自此對她一見鐘情。既然她已非完璧之身,臣弟也已身殘,臣弟與丞相千金二人豈不是天作之合,皇兄就允了臣弟,將她賜與臣弟吧!”
一道沙啞的男聲在大殿上響起,朝他的面容看去,赫然就是昨夜蕭水寒救治的那位男子,只不過此時的他正坐在木質(zhì)的輪椅上,腿上蓋著厚厚的毯子,整個人看起來是那么的滄桑憔悴,一雙好看的眼睛此時顯得特別的空洞無神,發(fā)白毫無血色的薄唇微抿著,眼角眉梢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不時的咳嗽聲仿佛在向眾人訴說他的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