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開心點嘛,哭喪個臉,我都快被你感染了?!?br/> 韓冰伸手捏了下我的臉,戲謔道。
我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說的輕巧,小命都快保不住了,哪兒能高興的起來。
哥還沒嘗嘗女人小妹妹啥滋味呢!
我越想越郁悶,把車開到路邊的一個小樹林里。
停下車后,一把就將韓冰摟進了懷里,然后不顧她的反對,對著她就猛親起來。
我突然的舉動,讓韓冰一下愣了,我的舌頭很輕松就闖進她的小嘴里。
她反應過來后,小手用力地推著我,想要掙脫我的懷抱。
“??!”
我痛的叫了一聲,用手擦了下嘴唇,竟然被她咬破了,看著她氣喘吁吁的嬌俏模樣,我又要摟她。
啪!
她給了我一巴掌,大吼道:“你有病啊!”
“對,我就是有病,還是相思病,就你能治?!?br/> “你說過不強迫我的?!?br/>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用力的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后發(fā)動車子,重新回到港西大道。
就這樣,還沒等進入虎穴,我們倆就不搭腔了。
好心塞,前景堪憂?。?br/> 我們順著港西大道,一直出了市區(qū),興隆垂釣園在郊區(qū)。
當我們來到垂釣園門口的時候,一個男人示意我停車。
我放下車窗,那人很有禮貌的問道:“請問是韓小姐的車嗎?”
“是的。”
“請進去后左拐,可以看到一個涼亭,朱公子就在涼亭內(nèi)?!?br/> 我看著大門兩邊的那些保衛(wèi),表面雖然鎮(zhèn)定,心里已經(jīng)有些緊張了。
草!
不服不行,這就是大佬的排場,一個垂釣園都養(yǎng)著這么多打手。
我把車開到?jīng)鐾つ抢?,看到了朱旭,還看到了涼亭四周的十多個保衛(wèi)。
朱旭非常紳士的給韓冰打開車門,請韓冰下了車。
“冰冰,你能來,我非常開心?!?br/> “在港城,你朱大公子的邀請,誰敢不來?”
韓冰笑著調(diào)謔一句,朱旭卻是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靠!
幾天不見,這小子變得有禮貌了,難道極品大濕給我收了一個二師弟?
只是,朱旭這風度只對女人,從頭到尾看都無視我的存在,這是要給我下馬威。
好吧,勢比人強,哥忍了。
我正要開門下車,朱旭手下的一個保鏢對我揮揮手,非常強硬的說:“把車開到那邊去!”
咱被人鄙視慣了,這點氣不算啥,咱全當他們在放p。
我把車子停在百米開外的一個空曠地,再來到?jīng)鐾さ臅r候,人家朱大公子和韓冰坐在觀光車里,已經(jīng)去了垂釣湖。
哥沒啥優(yōu)點,就繼承了中華五千年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咱有手有腳,可以自己開車去,路邊還放著一輛觀光車。
我剛坐上觀光車,一只大手就扣住了我肩膀。
“下來!”
“不讓開嗎?”
他娘的,拉我的這個家伙,肯定是個練家子,那手勁兒太大了,捏的我肩膀都跟斷了一樣。
“廢話!”
那人冷哼一聲,仰著頭不再看我。
我那脆弱的自尊心被這家伙狠狠地踩在了腳下。
靠!
一個保鏢,都干不過,還怎么和朱旭斗。
自從和韓冰結(jié)婚后,忍字訣一直謹記在心中。
咱只好繼續(xù)忍。
沒辦法,我只好跑步前進。
這樣挺好,既能鍛煉身體,又能沿途觀賞風景。
這園子太大了,用了快半個小時,才來到垂釣湖,熱了我一身汗。
我一看,韓冰和朱大少,啊呸,朱大騷才對。
嘎嘎!
朱大騷和韓冰離得大概有三米遠,兩人都坐在竹椅子上,竹椅子旁邊是一個精致的小竹桌,上方都有一把遮陽傘。
韓冰帶著一副很大的太陽眼鏡,手里拿著魚竿,時不時的喝口果汁,看上去那是一個愜意。
我熱的滿頭大汗,一屁股坐在韓冰身邊,老子可沒有坐竹椅子的待遇,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真是我的好老婆,也不等等我?!?br/> 我沒看到韓冰還好,這一看到韓冰,鼻子一酸就想掉淚。
這算個什么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沒一個跟咱近的。
啊呸!
不能這么說,貌似又讓朱大騷占便宜了。
我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的感悟特別多,現(xiàn)在自己又有了很深的感觸。
老婆,還是現(xiàn)實點好。
像韓冰這樣的老婆,看著舒心,用著揪心,放著擔心,一不留神,整個人都成綠的了。
如果有下輩子,一定要找個一般的女孩子,就像田一禾那樣,會體貼人的女孩子當老婆。
這一刻,我很想小禾,如果她在這里,一定不會對我不管不問,甚至還可能跟我來個野戰(zhàn),不知道那是個啥滋味,嘿嘿!
“傻笑什么呢,看那猥瑣樣,準沒想好事?!?br/> 韓冰皺著眉頭,扭頭瞥了我一眼。
我回過神來,擦了擦嘴角流下來的口水,沒好氣的白了韓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