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這一棍子要是砸下來,我恐怕就廢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這個中年漢子愣了一下,他的眼神停留在馮瑤身上。
我顧不得想很多,油門踩到底,同時把車門打開,一下就把他給甩到地上。
在快要拐向大路的時候,我從后視鏡看了一眼,他們竟然沒有追上來,這不符合常理,真奇怪。
車朝市區(qū)方向開了好一會兒,才弄清,原來爛尾樓那里是城東郊區(qū)。
“真奇怪?!?br/> “怎么了?”
馮瑤拿著紙巾,給我擦著頭上的汗水,好奇的問我。
“郭金海的地盤在城南,而這些人卻把我給弄到了城東,城東港口是毒蛇的產(chǎn)業(yè),也就是說城東是毒蛇的地盤,他們說自己是郭金海的人,這不符合常理。”
馮瑤的手一頓,隨后笑著說:“這些人什么想法,咱們又不知道。”
“不,他們?nèi)绻媸枪鸷5娜?,絕不敢在毒蛇地盤這么囂張的活動,真相只有一個。”
我越分析越心驚。
“什么?”
馮瑤收回了手,把臟紙巾裝進一個小袋子里。
我把車停到路邊,扭頭看向馮瑤,很擔(dān)心的說:“他們恐怕不是郭金海的人,而是毒蛇的人。”
馮瑤手中的袋子一下掉了,我以為她聽到毒蛇的名字,害怕了,連忙抓住她的小手。
“別怕,他們綁架你,只是為了錢,這次沒得逞,最近應(yīng)該不會再對你怎么樣了,畢竟有錢人多的是,他們不會總盯著你一個人?!?br/> 馮瑤點點頭,身子一歪,把頭靠在了我肩膀上。
“快去醫(yī)院,你渾身都是傷,應(yīng)該很疼吧?”
“還好我有金瘡藥,不用去醫(yī)院了?!?br/> 我在車?yán)镎页鲆粋€小瓷瓶,在馮瑤面前晃了晃。
然后,啟動車?yán)^續(xù)行駛,這么久了,那些人都沒追來,看來他們已經(jīng)放棄了。
我始終不明白,我對付郭家,怎么就驚動了毒蛇?
他娘的!
這毒蛇管的也太寬了。
壞菜!
既然毒蛇能從監(jiān)控查到自己,那郭金海的人肯定也能查到。
草!
這可咋整?
“你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臉的?”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br/> 我把自己的分析跟馮瑤說了一遍。
馮瑤笑了笑,小手放到我右手面上。
“吉人自有天相,你不會有事的?!?br/> “好吧,借你吉言了?!?br/> 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半個多小時后,我們來到了星豪國際大酒店。
馮瑤說她有長期包房,非要給我抹藥,就拉著我進去了,但我沒想到,她的包房居然在最頂層。
走出電梯,我們進了一個超大的套房里,我吃驚地打量著套房,這是總統(tǒng)套房?
不,這套房比總統(tǒng)套房還要富麗堂皇。
她接下來的話,又讓我一陣激動。
“以后,如果你想來的話,隨時可以來呦?!?br/> 這是赤果果的勾引。
惹毛了哥,保證轟的她哇哇叫。
哼哼!
雖然剛進來時,被她的住所震驚了一把,但一想到她的身份,也不覺得稀奇了。
她幫我把衣服脫了,只剩下一件小內(nèi)褲。
我低頭看了眼小內(nèi)褲,兄弟似乎越來越雄偉了,以后再買內(nèi)褲,得選大尺碼的,或者買情趣內(nèi)褲。
比如那種大象鼻子的,穿上以后,家伙事兒正好在大象鼻子里,應(yīng)該會很舒服,兄弟肯定更加雄偉。
到時候,美女們只要看到哥的下面,肯定不用怎么撩,就會投懷送抱,任憑哥擺弄。
嘎嘎!
“想什么呢!口水都流下來了?!?br/> 馮瑤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臉蛋羞紅地瞥了我下面一眼。
我回過神來,趕緊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尷尬的捂著下面,這一走神兒,兄弟竟然站起來了。
真是的,太沒出息了,讓哥出了這么大的糗。
我平躺到沙發(fā)上,等著她給我擦藥。
“翻個身子,我先給你擦后面?!?br/> 馮瑤拿著我給她的金瘡藥,說道。
可能我光著身子,下面又一柱擎天,讓她不好意思了,她才讓我翻過身去。
“你這藥管不管用?”
馮瑤一邊給我抹著藥,一邊問我。
“必須管用,這可是老頭子親自配的藥?!?br/> “老頭子?”
“嗯,老頭子給我的感覺就像大海一樣,一望無際,深不見底,咳咳,好像有點過了,總之,他太神秘了?!?br/> 馮瑤正抹著藥,聽到我的話,頓了頓。
“我要見見這個高人。”
“以后有機會介紹你認識?!?br/> “好啦,后面擦完了,你站起來,別在沙發(fā)上了,要不然把藥給蹭掉了,我就白費勁了?!?br/> 我趕緊站起來,這會兒功夫,兄弟不但沒軟下去,反而更硬了。
她的臉蛋兒更紅了,一副假裝看不到的樣子,先從肩膀開始,然后往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