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靜問道:“我怎么了?”
“我怎么記得我們話還沒有說完?”顏寧的手牢牢的鉗住習靜的。
習靜灑脫的道:“你是不在忙嗎?再說了,也沒什么好說的,昨晚的事情是一場意外,我們就當做了個夢就好了!”她從來不糾結(jié)的。
“意外?夢?”顏寧眉頭狠狠一皺,真是要被習靜氣死,從小的家教早就訓練得他喜怒不形于色,可就今天跟習靜接觸沒多久,他發(fā)現(xiàn)自己再好的定力都要破功!
“你的意外能這樣,讓你跪地求饒?”顏寧聲音透著極度不悅。
習靜攤攤手,一副活脫脫的渣女樣:“那你想怎樣?”
“做男女朋友?還是你要給我當金主?”習靜問。
“你!”聲音帶著危險:“你就這么隨便,那意思是如果不是我,誰都可以?”
習靜直覺這問題回答的有些危險,雖然她覺得莫名其妙,她沒這么說吧?怎么突然就被安上了罪名!
但沉默也是種罪,罪名就叫做默認,體力好的顏寧讓習靜見識了一回什么叫做人形打肉機。
“不是,你還來?臥槽,你鐵做的,不會累?。俊绷曥o真是給跪了:“不是,我跟你說,你這樣容易腎虛!真的,以后你要是不行怎么辦?”
“不是,大爺,哥哥,親愛的,我錯了,行嗎?”
顯然是不行,這回顏寧連回答都懶,直接用行動表示。
習靜覺得自己太不容易了,以前碰到的上官乾是這樣,現(xiàn)在碰上的顏寧更是這樣,以前上官乾體力好歸好,但算比較克制,也比較憐惜她;而這家伙,沒有上官乾的那個身份束縛,直接放飛自我,比上官乾浪多了,還不顧及她!
最后,習靜這回是真的累的連身都起不了了,腰還酸,抬手恨恨的拍了顏寧兩下,都是軟綿綿的沒力氣:“你真是,吃藥了???”
“放心,沒吃藥也能治得了你!”顏寧臉上帶著愜意。
“抱我去洗澡!”習靜可真是沒力氣動了,晚上也回不去了。
顏寧還有力氣,吃飽喝足心情就是好,聽了習靜的命令也不生氣,還真抱著她進浴室,服務周到不說,就是,臥槽,又來了一次!
習靜最后都沒力氣指責顏寧了,直接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顏寧又早就醒了,然后又拉著習靜做晨運:“不是,你妹啊,你就不怕精盡而亡??!”
“我跟你講,年輕人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就肆意妄為!你這樣,以后要是不行怎么辦?”
“別,我錯了!”
“大哥,大爺?大帥哥?親愛的,臥槽,不是,別來了,我錯了,我真錯了……”
嘴賤的下場就是習靜得了一個冷笑的表情,然后又被身體力行的懲罰了,顏寧充分證明了什么叫身體倍兒棒,用實際行動告訴習靜,讓她放心,誰身體不行,都不是他!
習靜茫然的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無語的問豆豆:“豆豆,你說,我是穿到肉文里嗎?不然那牲口干嘛拉著我一直做啊做,你妹啊!”
豆豆極力憋住笑,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任務者,我很明確的告訴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