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同意的沈翎欣開心得離開了,她要去看看她哥哥的情況。
莫名其妙收了個徒弟,謝揚不覺得高興,到覺得有些郁悶。這純屬給自己惹麻煩,不知道這個沈翎欣,過陣子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教不了她什么,會是什么想法。
這么想著,謝揚自顧自的回了女生宿舍。
可剛一來到宿舍大廳里,他就看見幾個學(xué)校的警衛(wèi),站在大廳里訓(xùn)斥人。
“怎么搞的,你們這里宿管都干嘛吃的?”
“就是,學(xué)校不是三令五申不能隨便堆放雜物,這還要憑衛(wèi)生校區(qū)呢。”
兩名保安,偶爾義正言辭,偶爾又罵罵咧咧。
旁邊有不少女生圍觀,見謝揚來了,都閃到了一邊,對他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肯定是抱了校長的大腿,得意忘形了?!?br/> “就是,我們可是女生宿舍,從來沒那么臟過,這種事,也就這些土鱉的宿管干得出來?!?br/> “聽說上回林秋還邀請他去參加生日宴會呢,也不知道這又臟又色的油膩男有什么好?!?br/> 謝揚穿過人群,不由得有些疑惑,但剛來到自己的休息室前,臉色就變了。
休息室的桌子、椅子,甚至地面和門口被倒?jié)M了垃圾。
這些垃圾,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聞到酸臭味。
而且垃圾里什么都有,甚至能看見用過的某塑料橡膠制品。
這玩意兒,不用看,謝揚也知道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這他媽誰干的?”謝揚怒道。
兩名保安聽見人聲,回過頭來,其中一個體型強壯滿臉胡渣的保安上前來,說:“你就是這的宿管吧?你說,這是怎么回事?!?br/> “我他媽哪知道?”謝揚惱怒無比。
另一個尖嘴猴腮的宿管聲音尖細(xì)難聽,也扯著嗓子說:“臥槽,你這什么態(tài)度,犯了錯不承認(rèn),還罵臟話,這里可是學(xué)校!”
謝揚打量著這兩名所謂的學(xué)校警衛(wèi)、保安。
兩人雖然穿著制服,但舉手投足之間,都有種莫名的輕浮感。
學(xué)校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保安自然也不少,誰也不會記得兩名保安的臉。
想到這里,謝揚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跟我們?nèi)ヒ娦nI(lǐng)導(dǎo)。”壯保安說道。
“你們保安,現(xiàn)在也管起衛(wèi)生來了?”謝揚沉聲問。
“少廢話,事關(guān)學(xué)生生活的事情,我們就得管?!蹦鞘荼0灿忠淮渭饨衅饋?,“趕緊跟我們走!”
謝揚兩手抱在腦后,撇了撇嘴,說:“那你們帶路吧?!?br/> 兩名保安對視一望,都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來。
很快,謝揚跟著二人,出了宿舍樓。謝揚認(rèn)識去行政樓的路,這兩名保安不但沒帶他往那邊走,反而帶著他走向了相反的方向。但謝揚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跟著,很快,兩人把謝揚帶到了距離學(xué)校側(cè)門很近的一處僻靜小路上。
謝揚這個時候才開口說:“你們不是要帶我去見校領(lǐng)導(dǎo)嗎?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閉嘴,往前走?!睆妷驯0矒]手說。
謝揚不以為意,依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
然而,就在這時,狹窄的小路旁邊,樹林里,忽然有幾個人跳了出來,為首的那個手里拿著一個麻袋,當(dāng)頭就照著謝揚套了下去。
謝揚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被套進了麻袋里,緊接著,一根繩子繞了上來,立刻把麻袋口扎緊,死死綁住了謝揚的雙手和腰部。
“靠,什么年代了,還用這么原始的手法!”被套住麻袋的謝揚,索性往地面上一滾,蜷縮起來。
他活了千年,千年之前,人們偷襲敵人,就喜歡套買袋棍棒抽一通,他沒想到,千年之后了,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和混混們,還這么沒創(chuàng)意。
而外頭,看著謝揚被套在了麻袋里,一個身材強壯,滿臉壞笑的男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謝揚,你不是囂張得很嗎?”
一聽這聲音,謝揚就知道是誰了。
“我靠,劉虎?上回整你還整的不夠是嗎?你還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