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路上阿凱問了句。
王耀祖搖搖頭,鄭重其事地說道:“別問了,不是不帶你,是這事太危險,十之七八要涼。”
阿凱明智閉嘴,在道上混,想活的長久,最重要的就是學(xué)會茍,要認(rèn)得清自己。
……
夜,海邊。
“這幫開金行的!”雷蒙砸吧砸吧嘴,一臉無語地說道:“這特么都是想錢想瘋了吧!”
“跟這幫劫匪聯(lián)合起來搞事情,就不怕有錢賺,沒命花?”
“很稀奇么?”
“這……不稀奇。”
“這不就結(jié)了,到時候等我消息!”王耀祖拍了拍雷蒙肩膀后站起身來。
“你瘋了!”雷蒙一把抓住王耀祖的手,“你跟著摻和什么?”
“你不是說不能干掉程海峰么,那讓他殉職就好了,不然怎么辦,你去守水塘么!”
“那也不能讓你這么冒險啊,再說,只要你動了槍,到時候即便有臥底這層皮都沒用?!崩酌蓮拇笫^上爬起來,死死抓著王耀祖的肩膀,“你別沖動,什么事情慢慢來,急不得!”
“人家給不給你機會慢慢來啊。”王耀祖一把甩開雷蒙的手,“不露臉不就可以了?!?br/> “那也不行!”雷蒙繼續(xù)搖頭,“要是有你說的這么簡單,還輪得到你來做,你真當(dāng)我這二十年白混的,真當(dāng)咱們?nèi)A人背后沒靠山!”
“到那時候,警隊內(nèi)部誰會跟你講證據(jù),又不是上法庭,自由心證啊,只要你不能證明自己確實沒碰過槍,那你就逃不了干系,你,連帶我,全都完了!”
“那就不碰槍,我特么軋車總沒問題吧!”王耀祖這脾氣上來了,是誰也勸不動的,依舊不為所動地說道:“不參與怎么施加影響,反正老子不能干看著,我特么臥底提供情報,又沒碰過槍這總沒問題了吧!”
“那他姓程的死了就不關(guān)我事了!”
眼見勸不動,雷蒙只得咬牙說道:“那你千萬記得,絕對不能碰槍,不犯案子的時候都不能碰,有一點指紋留下都不行!”
“啰嗦!”
……
“這就是你的計劃?”王耀祖看著侃侃而談之后一臉自信的南哥,嘴角抽搐的問道。
“怎么?”南哥,包括他的五個小弟都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王耀祖,這計劃很完美??!
王耀祖低頭揉了揉眉心,這才一臉無奈地說道:“南哥,按理說,我一新來的不應(yīng)該提出質(zhì)疑,不過……這事其實風(fēng)險很大的,我想你心里清楚,不然也不會找我,所以,這計劃我?guī)湍阃晟埔幌掳桑 ?br/> 老大的權(quán)威被質(zhì)疑了!
南哥眉頭微微一皺,發(fā)際線好似又上提了幾毫米,可看了看手下兄弟感興趣的目光,最終他還是點頭同意。
就像王耀祖說的,這事,危險性很大,兄弟們怕。
……
第二天下午,灣仔警署署長辦公室內(nèi)。
“詹姆斯先生,我線人給我的準(zhǔn)確情報,明日上午,上次珠寶行劫案那伙匪徒會再次作案。”雷蒙站在署長辦公室,臉上沒什么表情地說道。
詹姆斯一聽便激動起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雷蒙會這么好心把如此珍貴的情報共享給一個準(zhǔn)備搶班奪權(quán)的人,但,管他那,也許雷蒙就是傳說中那種大公無私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