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川!”
“河川大哥!”
刀疤臉和長耳朵頓時變得非常安靜,如同被馴服的野狗一般。
一個渾身白色大氅的俊美青年出現(xiàn)在半空,就那么安靜的站著,但是卻給周圍的幾人帶來了無以言表的壓迫。
“怎么,不服本大爺?shù)墓芙??”嬉笑間手中凝結(jié)出一根冰錐,而后放在手中把玩。
但是面前的兩人卻汗如雨下,趕忙跪倒在地,“河川大哥饒命。。。河川大哥饒命。。。”
“讓你們找個人都這么半天,你說你們還能幫本大爺干點什么????”一邊說著,一邊將冰錐頂在長耳朵的面頰之上。
長耳朵的身上本就滿是紋身,就連面頰上都紋刻著一只蝎子,原本看起來兇狠異常,但是此刻卻被冰錐頂在腦門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惹惱了眼前這位大爺。
“求。。。求河川大哥,放過田川吧!他知道錯了,以后一定會改的!”沒想到剛剛還冷面相對的刀疤臉竟然會主動替他求情。
白衣青年“呵呵”的冷笑著,好半天才將手中的冰錐散去,化為漫天的晶瑩!
“問出來了嗎?”他神態(tài)輕松的落到地上,問了問進度如何。
原本松了口氣的長耳朵頓時再度緊張起來,“正。。。正要問?!?br/> “那還不趕快?”
“好的。。?!钡栋棠樳m時的蹦出來將緊張的局面化解,而后拽著早已嚇癱在地上的父子向叢林里走去。
“啊。。。啊。。?!?br/> “別打了,我真不知道。。。??!”
“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村里的人把東西交給了別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求求你們。。。??!”
突然傳來一陣令人心悸的慘叫,而后樹林里便再也沒有聲音。
“河川大哥,看來東西真的不在這里,應該是在另一個人身上。”
“嗯,只能再跑一趟了,走吧!我可不想被這種事耽擱這么久?!?br/> 話音未落,三人便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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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山和日向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主要交流的也都是些野外生存的事情,遠山說的都是些理論知識,勝在全面、嚴謹,日向熊則補充一點實際的生存經(jīng)驗,兩人也算是簡單的互補。
“哼哼。。。哼。。?!边@時,一旁的小金發(fā)出一種短促的聲音,日向熊馬上警惕起來,并且開了白眼,觀察周圍。
遠山連忙問道:“怎么了?”同時跟著開啟了白眼。
“沒什么,只是小金聞到了血腥味!離得不算太遠?!?br/> 說話間,遠山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兩道身影的位置距離他們大概一公里左右,都躺在地上,一個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好像。。。腦袋也不見了,另一個的身材要矮小一些,恐怕只是暈過去而已。
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白眼的好處,簡直就是遠程雷達,而且都是上帝視角,完全能夠把各種事物分辨得清清楚楚。
當他沉浸在自身能力之中時,日向熊突然把目光轉(zhuǎn)到他的身上,“要救他嗎?”
遠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得愣住,照理說日向熊想不想救應該不需要問他才對,所以他有些吃不準自己老師的想法。
思考了一下,還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如果按照他自己想法的話,是絕不會給自己找這種麻煩的。
但是他有些擔心,如果自己真的說出這么無情的話,日向熊會不會對他有什么別的看法,畢竟一個只有五歲的孩子就這么冷血的話,恐怕強大了以后也會變得很危險。
猶豫半晌,最后還是決定把這個皮球踢回去,“一切聽從老師的安排?!?br/> 日向熊其實也只是隨口一問,并沒有指望遠山的能夠給出什么滿意的答復。
但是遠山的回答卻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的,一般來說無非是救或不救,救的話很正常,畢竟都是小孩子心地壞不到哪里去;選擇不救的一般都是些有過悲慘經(jīng)歷的孩子,比如遠山,其實他原本以為遠山會義無反顧的拒絕的。
在這種無父無母的戰(zhàn)爭孤兒的眼中,人命應該是最廉價的東西!
“呵呵!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日向熊并沒有糾結(jié)于這種問題,而是非常痛快的邁步離開,“算了,不救了,太麻煩!”
遠山倒是多看了那個躺在地上的家伙一眼,“你還真是不幸呢!遇到兩個這么無情的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