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天宇眾人看到紅眼玉蟒游出魔王洞,定睛一看頗為震驚。玄德萬分不解,“照這個情形看來,他像好像通過了考驗,玉蟒怎么成了座駕,難不成他重創(chuàng)了靈獸?”
他匆匆忙忙走到巨蟒身前,發(fā)現(xiàn)靈獸非常健康,這才放下心中石塊?!罢媸谴箝_眼界”,玄德問道,“自扶苗師祖開山以來,黃級修士通過試煉這還是第一次,你到底還偷學(xué)了哪些功夫”。
韓冰托著下巴,但掩飾不在沾沾自喜:“這有什么難的,有火球術(shù)、赤陽幻龍決、烈焰風(fēng)暴就夠,我那招上天入地乾坤無極填寫無敵神功還沒用就結(jié)束了?!毙掳敌?,這小子吹牛功夫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啊。玄德抱拳請示玄易:“這個韓冰接下來怎么處理?”。
玄易才是天宇之主,別人都必須奉行他的旨意行事。易玄倒是神閑氣定的模樣,答道:“既然此人能夠通過魔王洞試煉,也算功德造化,順應(yīng)天意吧?!?br/> 短短幾天,太多不可思議的事都跟這小子扯上了關(guān)系,讓他繼續(xù)留在黃門,一定會給自己的臉上添不少光。想到這里,玄德把握機(jī)會搭訕:“我早就看出你非池中之物?!?br/> 韓冰聲大笑,笑聲狂妄至極:“少來了,我什么德行我最清楚?!毙滤焯嶙h道:“今后你就是我的大弟子,我包你成為天宇第一修士!”他信心滿滿,胸有成竹?!拔铱刹桓以趯W(xué)什么狗屁法術(shù),再學(xué)下去說不定啥時候就猝然仙逝了?!币慌缘男乱魂嚳人??!霸趺?,有什么不對嗎?”玄德問得直接,玄元也回答得相當(dāng)干脆:“
天宇第一,我才敢稱天宇第二,這個第一是你自己封的嗎?”一直不說話的殿主玄易熙然一笑:“韓冰,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來我屋里報到”。然后轉(zhuǎn)身離去。玄德心中一陣惱怒,怎么還有半路截胡的。急道:“殿主這么器重你,為師為你感到高興?!薄暗钪髁舨?!”
韓冰喊住了玄易,“我不想當(dāng)神仙了,請準(zhǔn)許我回家?!薄澳蔷蜌У粜逓?,回去吧!”,玄易揚(yáng)聲道。“毀掉修為我不就成了傻子了嗎?”,寒冰追問?!把酝庵馐窍氘?dāng)聰明人了?”說罷,玄易地走了?!钜?,鄧森、王杰、姚廣臣都睡熟了。
韓冰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想念著父母、蘇丹還有那個暗戀自己的許冰,思考著繼續(xù)在山上修行是否值得,不禁黯然神傷。算了吧,他告訴自己,不要再顧影自憐了。次日清晨,
玄易命人將韓冰叫到大廳。
韓冰跟在一個天級修士后面,一邊心不在焉地走,一邊低聲咒罵。寒冬萬物蕭瑟,樹上連個樹葉都沒有,看到這些,他心中更顯無奈。大殿前,
易玄背對著自己,
韓冰猶猶豫豫在門外苦思徘徊,真不知道一會進(jìn)去該說些什么。聽到弟子稟告,玄易突然轉(zhuǎn)身,嚴(yán)肅地注視著韓冰,說道:“即日起我收你為內(nèi)門弟子,還不跪下?!?br/> 韓冰明白易老收他為徒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求都求不來,但這不是他想要的。于是“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說道:“易老,拜師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我只想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币桌嫌挠牡溃骸暗玫莱上煽梢杂袩o邊的能量與法力,可以被俗世之人的敬奉……”易老好處說盡,
但韓冰只覺得有些好笑。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既然殿主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收自己,再不識抬舉那就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罢埳饷庥耜栕?、玉誠子兩位師侄?!薄皼]問題”,易老滿口答應(yīng)。韓冰隨即跪地磕了三個響頭,又被易老帶到了始祖扶苗畫像前磕頭。
韓冰呆呆地看著畫像中的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畫中人與蘇丹有幾分相近之處,就是年齡大了些,扶苗始祖畫像至少有70多歲。行過三拜九扣之禮后,易老激動地攙扶起了韓冰,講了一些弟子規(guī),內(nèi)容基本上都是不能奸淫擄掠、不能欺師滅祖之類的長篇大論,聽得韓冰有些打瞌睡?!皠傉f的話都記住了嗎?”易老重復(fù)著。
韓冰回過神來,不以為然地答道:“我記得拜入天宇時,玄德師祖曾經(jīng)說過有假期,這個部分剛好像沒聽恩師提到?!币桌蠌臅苌夏孟乱晦麜f給了韓冰,“每五年就有一次擂臺賽,我可以盡力實現(xiàn)第一名可以任何愿望?!?br/> 韓冰心神激動無法自持,因為幾個月后就到了擂臺賽的日子。他搶話道:“包括還俗?”易老連連點頭,道:“嗯,當(dāng)然是可以啦。”易老語音一沉:“只是……完全掌握這些功法術(shù)數(shù)時,恐怖你也對塵世有任何眷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