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找會兒靈感,兩小時后出門。”南拾不得不感嘆時間過得真快,慢跑再加上散布就花了不少的時間,一回來沒過幾個小時又是晚上。
當(dāng)然感嘆之余,她覺得自己又想起了別的事:不知涼北軒是不是這個時間離開?
但是腦海里剛剛有這個想法,立刻就被否決了。她和涼北軒是個什么關(guān)系?恐怕剛剛是朋友關(guān)系,想這么多做什么?
每當(dāng)南拾沉思,在想一些事情的時候,她不知道,但是周圍人卻能很清楚地看見灰色雙瞳中泛著的微光在跳動,卻不是澄澈,相反有點霧蒙蒙的感覺。
易芮萩見最近兩天南拾經(jīng)常這樣沉思,而且今日尤其心情糟透了,便不上前打擾,自己在床上彈著吉他試音找靈感。
“晚風(fēng)過,晨風(fēng)歇,沉鱗躍,欲界仙都凡人存……”易芮萩平時的確是沒心沒肺的主,但是一到這種關(guān)鍵時刻自然是認真起來,讓南拾也感到自愧不如:這才是認真的好孩子。
易芮萩要為自己新出的專輯做準備,而且緊接著沒幾個月就是歌唱和創(chuàng)作的綜合性比賽,她自然是要全力以赴。
而南拾則是葛優(yōu)躺在床上,不顧形象,當(dāng)然易芮萩已經(jīng)習(xí)慣了,繼續(xù)哼著小曲。
“時間到了,我們走吧?!边€是南拾提醒,易芮萩才從音樂的世界中拔出,恍然。
“天吶,都過了兩個多小時了,趕緊走人!”易芮萩經(jīng)過提醒迅速起身將吉他擱在墻角立穩(wěn),然后把原本松散的頭發(fā)用梳子梳梳順,帶著一個手機就跟著南拾出了宿舍。
南拾查好了去往奶茶店的路線,雖然說并不是那么想要去乘坐人擠人的公交車或是地鐵,但是這是最經(jīng)濟的方法,所以兩人就這樣等了兩分鐘,上了公交車。
“為什么我要這個時間出來……”易芮萩看了眼已經(jīng)沒什么空余位置的公交車,真的后悔為什么沒有早些時候出來。
“下班高峰,正常?!蹦鲜耙彩遣辉趺戳?xí)慣,但是現(xiàn)在也沒辦法,只能先安慰一下。
兩人繼續(xù)聊天,卻不知怎么回事聽見了后面?zhèn)鱽硪魂図懧暋?br/> “誰啊!”前面有的乘客直接吼了出來。
“去看看?”易芮萩側(cè)過頭問了問南拾,但是南拾搖了搖頭。湊熱鬧這種事她不做。
接著,運氣真差。
“下去了,下去了!”司機起身,打開公交車的前門和后門,然后快步走到后面:原來是一位老太太暈倒了。
“算了,走個幾百米就到了?!蹦鲜翱戳搜凼謾C上的地圖,重新設(shè)置了一下,然后拉起易芮萩的手就下了車。
“運氣真不好,這種事情都遇得到?!币总侨c還在小聲抱怨,不過沒過幾分鐘又樂開了花:到奶茶店了。
當(dāng)然奶茶店中也是人滿為患,看著前面有二十多人。
“繼續(xù)等吧。”南拾沒好氣地擼了擼險些崩潰的易芮萩的腦袋給予安慰。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在排隊半小時后等到了。
“一杯芒芒奶霜,加一分寒天!”易芮萩早早就想好了買什么,現(xiàn)在一輪到自己立刻就興奮地對柜臺穿著圍裙的小姐姐說。
不過貌似她的熱情沒有得到過多的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