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夏國,皇城。
養(yǎng)心殿里,高昀城把玩手中的戒指,至今那枚戒指再沒有任何異常。
他潛意識里覺的戒指重要,或許是因此穿越而來。
“啊哈”,高昀城打了一個哈欠,幾日以來,批閱奏章,日理萬機,日?,嵥榈氖乱嘁^問,可自己亦不能不管。
原由是幾日之前,一個宮女清掃養(yǎng)心殿,失手打翻了原身喜愛的一個名貴花瓶,那花瓶是原身小的時候,他的生母賞賜于他的,他視如珍寶。
宮中的公公深知此花瓶重要,竟然要把那宮女仗刑致死,還好高昀城趕到制止才杜絕了這起悲劇。
一道顫抖的聲音驚擾了他的思緒,“皇上,今日奏折已批閱完,明日還要早朝,皇上還要早些歇息為好。”
高昀城忽然想到深處記憶里登基大典的那天,那個所謂的蕭沐陽,一舉一動皆看在眼里,“小喜子,你說今日早朝文武百官提及的登基大典叛逆之徒,你認為如何處置才好?!?br/> 聞言,那名叫喜子的貼身太監(jiān)立馬跪了下去,“皇上圣明,自有圣斷,奴才不敢揣測圣意?!?br/> 高昀城明顯能感覺到他在瑟瑟發(fā)抖,記憶里,除了與其玩伴兼好友的蕭沐陽,別的人就沒給過好臉色,性格使然,再加上太子的地位旁的人自然攀不得。
高昀城不知怎么,竟有興致細細琢磨:小喜子,十六歲的小太監(jiān),相貌亦是英俊,氣質(zhì)溫潤如玉,總感覺有點說不出道不明的奇怪。
“朕的意思是,有什么法子能放了他們?”高昀城疑問道。
“皇上,你這是...”喜子此時懊惱不已暗道:蕭家世子是皇上的結(jié)拜兄弟,二人情同手足,皇上釋放他們也在情理之中。最近這皇上經(jīng)歷一劫,不知怎么總是好奇,問東問西,都是些要命的國家大事。好歹皇上不跟他計較?!盎噬鲜且粐?,天下都是你的,皇上的決定百官也只能唯命是從,”
高昀城聽完這話,腦海靈光一閃,新皇剛剛登基便一命嗚呼,因承受了此身的記憶,不自覺的摸了摸脖頸,心底冒出恐懼的冷汗。
蘇洛安?
第二天,朝堂上。
果然不出所料。
鄭毅,鄭丞相首當(dāng)其沖,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對付蕭家父子又怎能放過?
“皇上,蕭大人及世子守衛(wèi)登基大典之責(zé),想必亦是無心之過,蕭家父子與蘇洛安里應(yīng)外合或許是有苦衷的,念其三代衷心可嘉,請求皇上寬恕他們父子”
身著華貴官服的鄭丞相雙手作揖,語氣盡顯誠懇。
高昀城明眸暗了一下。
鄭毅見此,心底卻暗地里高興。
以丞相為首的那一派,對于蕭家父子乃是殺之而后快,明著為他們求情,實則,句句暗藏殺機。
丞相擺膝下跪磕頭。見此,丞相為首的那一派齊聲高呼:“臣附議,臣等附議?!?br/> 高昀城聽完鄭毅的諫言,從頭到尾容顏冷清,一副嚴肅的神情,百官自然明白丞相言語間的暗藏的玄機。
此人名鄭毅,卻不思正義。
滿朝文武,看不懂皇上的神色,一時之間,求情的不敢請命,彈劾的不敢彈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