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海這就已經(jīng)是在威脅了。
楊東嘿嘿笑著說道:“四海叔,我們年輕人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跟蘇晚晴的員工梁子解不開,我不把他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就不是楊東。”
趙四海嘿嘿冷笑著說道:“楊東,你真以為我趙四海天生一副好脾氣是吧?”
說完之后,他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頓,身上散發(fā)出一陣陣令人心悸的冷氣。
這四海酒樓是趙四海的主場,如果他開口的話,楊東還真走不出這家酒樓。
但是楊東顯然一點(diǎn)兒都不在乎,他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然后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臉上卻立刻換上了如菊花綻放一般的笑容。
他親熱的說道:“義父,我是楊東啊,對呀!我現(xiàn)在正在趙四海的四海酒樓呢!什么?您找他有點(diǎn)事是吧?那好!我馬上把電話遞給他?!?br/> 說完,楊東露出一絲冷笑,從桌子上把電話推到了趙四海的面前。
趙四海疑惑的看了楊東一眼,然后拿起電話,但是當(dāng)他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郭建軍三個字,頓時打了一個冷戰(zhàn)。
“郭建軍到底是哪個郭建軍?莫非是東海城分城派出所的所長郭建軍嗎?剛才楊東居然叫他義父,難道說他居然是郭建軍的干兒子,那么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br/> 趙四海雖然是號稱東海城的老大,但終究是上不了臺面兒的,他現(xiàn)在身上不黑不白,最忌憚的就是這種官府的人,尤其是官府的暴力機(jī)關(guān)。
于是他臉上趕緊擠出一副笑容,親切的說道:“是郭所長嗎?我是趙四海呀!”
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穩(wěn)的聲音:“我是郭建軍,趙四海你現(xiàn)在有空嗎?如果有空的話來一趟我的辦公室,關(guān)于你們四海酒樓在東海城的一些活動情況,我想跟你談一下?!?br/> 趙四海臉上的肥肉就是一陣哆嗦,他趕緊站起來點(diǎn)頭哈腰的說道:“有空有空,郭所長您稍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去?!?br/> 蘇晚晴看到趙四海那低三下四的樣子,頓時心中一沉,恐怕趙四海是不能夠替她出頭了。
她心中嘆了一口氣,趙四海這種人見了官府之中的暴力機(jī)關(guān),就像是耗子見了貓一樣,不嚇出尿來才怪。
掛完電話之后,趙四海在看向楊東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副表情。
他熱情的雙手把電話遞給楊東,然后笑著說道:“楊少,你怎么不早說你跟郭所之間的關(guān)系呀?大家不都是一家人嘛?”
“哈哈,楊少果然是一表人才,行了!你們之間的這點(diǎn)小恩怨我就不管了,你還是好好的跟蘇晚晴談一談吧!”
“對了,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有事的話打我的電話,在東海城你就當(dāng)做是自己家一樣?!?br/> 說完之后,趙四海立刻擺動肥胖的身子,走出了這帝王廳。
至于蘇晚晴那邊,他連看都沒看一眼,蘇晚晴的一顆心立刻沉到了谷底。
這趙四海表現(xiàn)的也太勢利了一些,一聽到楊東的義父是郭建軍,他毫不猶豫的就把所謂的與她父親之間的友情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