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南城至郡城的輕軌車上,戚星編了條歉意滿滿的短信發(fā)給時蘇,說自己有急事先回郡城。
時蘇大概是還沒醒沒有回她,直到戚星抵達郡城坐在了出租車上,她才打電話過來興師問罪:“你居然不告而別,太不夠意思了啊。說什么有急事,騙誰呢你?是不是昨晚和徐霆舟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你為了躲他才不告而別?”
戚星啞然,心想時蘇不愧是認識了十幾年的閨蜜,連這個都能猜到。
不過昨晚和徐霆舟的種種實在難以啟齒,所以她并沒有全部如實說出,而是真假摻半。
“既然你對他沒那個意思那以后我不亂牽紅線了?!睍r蘇說著換一副十分惋惜的口吻,“你們倆站在一起真的挺搭的,怎么就誰也沒看上誰呢?”
戚星隨她念叨,等掛了電話又發(fā)了條微信給初顏,問她是不是在醫(yī)院。
大概過了一分多鐘,初顏回了條語音過來:“我媽可能要做手術(shù),工作室的事只能你一個人先撐著了?!?br/> 戚星剛聽完初顏又發(fā)來一條:“忘了說了,商鋪老板打電話來催租金的事了,四年的租期兩年一繳,扣除那五十萬押金大概還要繳九十一萬六千多,另外還要交十萬保證金,具體的你和他見個面搞清楚,人家還等著呢。”
想到那筆租金和服裝設(shè)計必備的cad室、制版室費用,戚星就覺得頭大。
戚振坤那邊一直沒消息,顯然是真的不打算給她那筆錢了。
本來她也沒對他抱任何希望,只是一想到身上流淌著他的血液就覺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