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破舊的拓片經(jīng)過現(xiàn)代科技加以處理后,已經(jīng)比之前清晰多了。
“這是一張南北朝時期某本經(jīng)書的拓片,從年代推算,應該是清末民初時的拓本,據(jù)我推測,這上面的文字應該是古梵文?!?br/> 聽了柳教授的話,吳道明顯有些吃驚:“您懂古梵文?”
柳教授微笑頷首,一副謙遜的樣子道:“略懂,說回正題,通過天爺給我的一些資料,我推斷這些拓片應該類似于某種加密文件,而謎底則是一副地圖?!?br/> “地圖?”一旁的李大奎出聲詢問,“這不是經(jīng)書嗎?怎么又成了地圖?”
“我說過,這本經(jīng)文類似于加密文件,只要找到秘鑰,便能從經(jīng)文中提煉出一副地圖來。”柳教授解釋道。
這對于吳道來說,倒是沒什么稀奇的,他前世經(jīng)手過太多這種加密文本,不過依然還是忍不住出聲問:“柳教授可是知道秘鑰的下落?”
柳教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嘆息道:“秘鑰本是找到了的,就在金火炎的手里,可是如今金火炎玩失蹤,秘鑰也不知去向,不過你們不要擔心,天爺已經(jīng)全杭城搜捕金火炎了,只要他一露面,絕對跑不脫?!?br/> “既然如此,那教授今天把我們叫來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嗎?”趙天恩問道。
“今天呢,一是想把大家叫到一起,互相認識認識,畢竟到時候我們這幾個人是主力,相互熟絡了,辦起事來也方便,第二呢,也確實有些事情要請各位幫忙。
這些拓片,天爺原本有兩張,昨天又從吳先生那里得了三張,但是經(jīng)過我的拼湊,發(fā)現(xiàn)至少還缺少三張,我是擔心到時就算找到金火炎手里的秘鑰,但是少三張,拼湊出來的地圖會有很大的瑕疵,幾位都是這行的翹楚,我希望若是有可能的話,幾位動動關系,看看能不能找到另外三張的下落?!?br/> “等等...我怎么有點沒聽明白是什么意思呢,什么東西就我們是主力了?”吳道從柳教授的對話中似乎是抓到了一些什么,但是卻只是一點猜測,有些東西,他必須確定一下。
“天爺沒和你說讓你干什么?”柳教授有些吃驚的問。
“沒有。”吳道搖了搖頭。
“好吧...事情是這樣的,天爺祖上是靠盜墓發(fā)的家,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而外人不知道的是,天爺祖父曾寫過一本筆記,筆記中記載的全都是這些年下斗遇到的奇人異事,其中就有講述過這兩張拓片的來歷以及天爺祖父對于拓片中所記載事情的推測,這件事引起了天爺?shù)淖⒁猓@才找了咱們幾個,希望能夠解開拓片的秘密,尋得藏匿其中的寶物?!?br/> 終于搞清楚了前因后果,吳道的臉頰不禁有些抽搐了,過了半晌,才開口問道:“天爺祖父的筆記,該不會叫盜墓筆記吧?”
似乎不明白對方為什么這么問,柳教授搖了搖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叫梁宅隨筆?!?br/> 正事其實沒多少,沒有秘鑰解不開拓片的秘密,說再多也是白費。
離開蘇荷酒吧,吳道打車回了酒店。
拎著幾個手提袋站在房門外,吳道費力的掏出房卡。
隨著房門“嘀”的一聲,吳道的手搭上了門把手,剛要轉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將手收了回來。
“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響了起來,沒人回應。
吳道有些皺眉了,想了想,又按了第二次。
“請進?!狈块g內傳出了一個怯生生的女聲,這才讓吳道安下心來。
打開房門的一剎那,吳道有些懵了。
床邊坐著一個穿浴袍的女人,低著頭,濕漉漉的長發(fā)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白皙的脖頸顯得嬌嫩異常,浴袍下半遮的鎖骨透露著一股惹人犯罪的性感。
吳道半退了一步,又看了一眼房間外的門牌號,確定自己的確沒有走錯房間后,這才不由得一聲嘆息。
眼前這個安靜嬌羞的女人,和早上那個邋遢野蠻的搶劫犯,簡直判若兩人。
吳道將手提袋放到床上,對女人說道:“換上吧,我去餐廳等你?!?br/> 細若游絲,猶如蚊子般的聲音從女人的喉嚨里傳了出來:“嗯?!?br/>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吳道轉身,將房門帶上。
餐廳環(huán)境不錯,人也不是很多,吳道掐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正小口的嘬著自己面前的茶水。
其實吳道的煙癮不重,但有事的時候卻總喜歡掐著一根煙,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的思維活躍起來。
回想今天下午的事情,似乎有些東西在他腦海里串聯(lián)在了一起,也終于明白,要怎么才能完成這次里世界的主要任務了。
正在百無聊賴之際,突然一個人影走到的他的身邊。
嶄新的套頭運動衫和牛仔褲、運動鞋,她就和一個正在讀大學的學生沒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