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娘娘現(xiàn)在都不怎么搭理皇上了。
而且皇上剛剛還贊賞著他呢,這才一會兒...好像又惱恨上他了。
高盛不敢說了,目光求救似的看向年輕冷臉的帝王。
能從高盛的嘴里得到答案,慕容晚也懶得去問裴祁連,畢竟這男人話少,不像高盛最是能嗶嗶,講的也全面。
所有的事情經(jīng)過和全部的話,到了男人這,頂多就幾個字或一兩句概括。
這聽的才沒有意思。
“你瞅他干啥?本宮問你呢?”
高盛:“....”簡直是欲哭無淚了,他再不瞅瞅,帝王那道比刀鋒子還要犀利的冷眼,就快要把他給千刀萬剮了。
高盛無奈的抹了抹腦門上的冷汗:“娘娘,奴才只是一個宮里的太監(jiān),替皇上打理著身邊事,這南國的家務(wù)事,奴才怎么知道啊,您問問皇上,皇上或許知道?”
高盛努力的將話鋒往裴祁連的身上引。
誰料,慕容晚只是將視線落在了男人身上一瞬,很快又嫌棄的移開。
“算了,本宮去問別人去,反正又不是你一個人知道?!?br/> 高盛:“....”皇...皇上您老別瞪我...哎哎...別翻臉啊...是娘娘自己要走的,干奴才什么事啊啊啊....
“是親生?!?br/> 裴祁連一手將走快要走遠(yuǎn)的慕容晚拽回來。
抱在懷里,光潔的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還想知道什么,朕告訴你。”
男人難得主動的問她想知道什么,慕容晚小心臟撲通撲通跳了幾下。
回過頭,注視著男人日月齊輝的一張如玉俊顏:“親生的?那南風(fēng)塵的母后為什么這么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