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柔只是一個勁地抽泣,沒有說話。
“這事情還看不明白嗎?她偷我手機(jī)?。 ?br/>
濃妝女子站在蘇北身后激動地說道。
這句話剛說出口,濃妝女子意識到不對。
自己回答他問題干什么?
她皺著眉頭繼續(xù)說道:“不是,我說你是誰啊?你少管閑事!”
“我叫你說話了嗎?”
蘇北猛地轉(zhuǎn)過頭,冷冷地看著濃妝女子。
濃妝女子嚇了一跳,隨即憤怒地說道:“你是以為你是誰,你讓我不說話我就不說話嗎?我偏要說,這個賤人偷了我手機(jī),還不承認(rèn)……”
濃妝女子嘴巴如同噴水機(jī)一般,巴拉巴拉不停。
“啪!”
蘇北站起來就是一耳光,冷聲道:“現(xiàn)在可以閉嘴了嗎?”
濃妝女子捂著臉,滿臉地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敢打我!我要讓你出不了醫(yī)院?!?br/>
說完話,濃妝女子就想跑,明顯想要去叫人。
蘇北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冷冷地說道:“這件事情沒解決之前,你要是敢走,我就讓你這張臉變成豬頭。”
蘇北的父母就在醫(yī)院中,所以他可不想把這件事鬧大。
女子一聽到這話,果然被嚇到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動。
蘇北松開她的手,看了看自己手掌,一陣無語,隨后嫌棄地拍了拍手,一層白色粉末從手上散落下來。
很明顯,這些白色粉末就是女子臉上打的粉,剛才打臉這個女子的時候,就粘在他手上了。
而剛才蘇北做的這一切都被王柔看到了,此時她的眼中多了幾分異樣。
蘇北再次蹲**子,溫柔地說道:“王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王柔抬頭看了一眼蘇北,眼神有些躲閃,最終怯怯地說道:“我沒有偷她手機(jī),我沒有偷她手機(jī)。”
她的聲音很小,并伴隨著抽泣聲,僅僅就說了這句話,便不再開口,似乎不愿意多說。
蘇北無奈,心想想讓王柔多說幾句話還真不容易啊。
隨即,他對濃妝女子說道:“你來說?!?br/>
濃妝女子雖然不甘被蘇北指揮,但恐懼卻支配著她開口道:“我剛在和她同時在這里洗手,我我只是轉(zhuǎn)了轉(zhuǎn)身,我放在洗手臺上的手機(jī)就不見了,當(dāng)時只有她在這,如果是你換做是我,也肯定能猜到是她拿的吧?”
因為對蘇北的懼怕,濃妝女子此時的語氣已經(jīng)好了很多。
蘇北聞言,皺了皺眉頭。
要真的是這種情況,那最大嫌疑人肯定就是王柔了。
但要說王柔會偷別人手機(jī),他肯定不信。
雖然只和王柔見過幾次面,但他已經(jīng)知道王柔是一個善良誠實的女孩,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接著,他朝著洗手臺看去。
洗手臺上確實空空如也,沒有手機(jī)的影子。
不對!
蘇北定睛一看,在洗手臺上還遺留著一道水漬的劃痕。
他順著劃痕看去,這道劃痕一直延伸到洗手臺邊緣位置。這很像是手機(jī)從這里掉落到地上的痕跡。
隨即,他又看向地面,地面上也有一道劃痕,一直延伸到洗手間的門背后。
蘇北兩步跨越到門前,將門一拉。
果然,一個手機(jī)正靜靜地躺在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