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下意識的伸手,摁住了顧易檸的腦門。
她被定在那兒,雙腳在地上滑動,也完全靠近不了傅寒年半分:“好好說話,撲過來做什么?”
“我想你了,抱抱你嘛?!鳖櫼讬幘镏∽欤湍伳伒恼f道。
網(wǎng)上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男人最是逃不過撒嬌的女人。
她倒是想想用這招是否能快一點讓傅寒年喜歡上自己。
就算不喜歡,那至少也別再討厭就行了。
“離我遠點!”
傅寒年冷厲的發(fā)出警告。
“你幫我出氣我就離你遠點?!鳖櫼讬帉⒏岛甑氖謴乃X袋上拔下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對著他燦爛的笑。
她的臉上雖然還化著丑陋的胎記,可笑起來的時候,有兩顆虎牙尖尖的,像陽光般溫暖燦爛。
傅寒年看的有些失了神。
幾秒鐘后,他突然拿起了手機,撥了個電話回傅家公館。
電話是管家接的。
“少爺,請問有什么吩咐?”
“立馬炒掉公館的廚師,重新聘請一個水準不會失常的過來?!?br/>
“是,好的,少爺,我立即去辦。”
掛掉電話,傅寒年將手機丟在桌上,雙手環(huán)臂,斜睨著她:“現(xiàn)在滿意了?現(xiàn)在整個傅家上下都知道你跟我告狀了。她們不會放棄刁難于你?!?br/>
“這說明傅爺?shù)脑捲诟导腋緵]什么權(quán)威啊,再者,我只在乎廚師做的飯好不好吃,至于別人怎么刁難我排擠我,我都無所謂。誰欺負我,我就欺負回去。絕不手下留情。”
顧易檸無所謂的聳肩。
她身上那股淡然和從容早已超脫于她這個年齡。
傅寒年沉寂了數(shù)秒,眸中閃過一絲別樣的異動。
“對了,老公,我求你一件事?!鞭k公室內(nèi)的寂然被顧易檸率先打破。
“什么事?說?!备岛陠问值种掳?。勁黑色的襯衫在午后的陽光下更襯得他貴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