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念白順理成章的在慕容府住下了。并且開始有意無意的接近查小敏,并且頻頻對她示好。
當(dāng)然這一切他都做的十分隱秘,每次不是打著南宮念薇的旗號,就是牽扯上兩家世交的關(guān)系,反正不管用什么理由,他都能將自己對查小敏的小恩小惠說的順理成章。
與此同時,查小敏也在南宮念白面前不遺余力的扮演著一個想要努力攀高枝兒的拜金女,在慕容音因為她私下去奚落南宮念薇一事將她狠狠訓(xùn)斥一通后,她更是向南宮念白展露出自己對慕容音的不滿。南宮念白見時機已經(jīng)成熟,便立刻拋出橄欖枝,暗示查小敏琵琶別抱,別耽誤了大好青春。
查小敏打蛇隨棍上,立刻跟著上了鉤。南宮念白見查小敏果然上當(dāng),心中更是得意,于是讓南宮念薇暗中布置陷阱,引查小敏入甕。
這日,查小敏正在花園晃蕩,南宮念白迎面走來,走到她身前時突然對她一笑,借著花叢的遮掩,悄悄塞了一個紙條在她手心。
查小敏立刻裝作緊張的東張西望,見四下沒人,這才安心。
“我等你。”
南宮念白低聲對她說了這幾個字,便若無其事的走了開去。
查小敏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偷偷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今晚三更,后花園假山石洞,不見不散。
查小敏眼珠一轉(zhuǎn),輕扯了扯嘴角。
有時候,獵人與獵物的立場是會對調(diào)的。南宮念白自以為是獵人,可在查小敏眼里他不過就是一頭愚蠢的野豬罷了!
哼,她倒要看看,誰才是最后贏家!
夜半三更,花園里靜悄悄的。
突然一個嬌小身影趁著淡淡的月光,鬼鬼祟祟的來到后花園假山石洞旁,然后用氣音低低喚道:“南宮少爺?南宮少爺?”
忽然一只手伸了出來,一把就將查小敏抓進了石洞,然后一聲不吭的就開始剝她的衣裳。
查小敏連忙推著他道:“南宮少爺,別急嘛!人家可是要你說清楚,要是奴婢跟了你,你可得八抬大轎娶我進門,你答應(yīng)嗎?”
“好?!焙芸炷锹曇舯慊卮穑又旨辈豢赡偷睦恫樾∶粢聨?,這次查小敏不再拒絕,任由那人將她外衣脫了下來。
“誰在里面?快!抓住他們!”
可就在這時,假山外突然一陣人聲喧嘩,幾個人影拿著火把沖進來,不由分說便將兩人一起揪了出來,直接將兩人押到了暮雨軒的書房里。
而此刻,慕容音,南宮念白,南宮念薇全都在場,正一臉鄙視的望著她。
查小敏一見南宮念白,當(dāng)即大驚失色,南宮念白在這里,那剛才的人是誰?
她倏然回頭,卻清楚看到身旁的人根本不是南宮念白,而是一個臉生的家丁,她頓時大驚失色道:“你,你是誰?”
“敏兒姑娘,我是廚房的雜役長良?。〔皇悄憬形疫^來與你私會的嗎?”
查小敏趕忙拉緊自己的衣衫道:“你胡說什么?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
長良一臉冤屈道:“敏兒姑娘,不是你自己說,少爺對你不好,你要做件對不起他的事報復(fù)他嗎?”
查小敏一聽,氣的渾身發(fā)抖,怒喝道:“你這奴才胡說八道什么?根本沒影兒的事!誰約你私會了?我約的是南宮少爺!”
南宮念白一聽,當(dāng)即眉頭一皺道:“薇兒,大半夜你把我們都叫起來就是為了聽著這丫鬟胡說八道的?她竟然說她約了我,這不是無稽之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