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早晨,望城三月初的春天里。
西卡亞帝都自建國以來,就從沒有遭受過戰(zhàn)亂以及殺戮。
帝都的人們養(yǎng)尊處優(yōu),每天都過著喝喝茶參加各種舞會的閑散富貴日子。
今天,也本該是照常享用早餐,吃完后享受生活的日子——卻被突如其來的敵襲打破了。
帝都的百姓揉捏著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哈欠還沒打完,他們就看到面目猙獰渾身是血猶如惡鬼的士兵們闖進了民房、踹開了店鋪,開始打砸燒殺,連婦女嬰兒都不放過。
“見、見鬼……?。。∵@些都是什么人?!”一名仆人看見后嚇得發(fā)抖,連忙關上自家主人的大門。
然而門即將閉合的一瞬間,從兩縫中直接伸出一只手來!
那只手強壯有力,沾染著腥臭的血液的味道,仆人怎么用力也推不出去那只手。
“來人??!來人??!快幫忙啊!”仆人驚慌失措地大喊,他用盡全力也沒法跟那只手抗衡,只能絕望地看著門被那只手撐開,最后完全打開。
“砰——!”
仆人狠狠地被打開的門撞翻在地上,他跌坐在地上,看著拿著武器,手里還提著人頭的士兵,直接被嚇尿!
他一邊瘋狂地后退著一邊絕望地呼救:“救命??!殺人了!救命啊?。。“ 。?!”
伴隨著仆人的慘叫,一顆頭顱咕嚕嚕地滾到了地上,士兵毫不停留地將人頭拾起別在腰上,接著就進入了正廳!
……
這是望城人所經(jīng)歷過的最苦難的一天,兇狠的安度斯士兵狠狠踐踏著他們的骨頭跟尊嚴,每一刀落下,都有一個生命消逝。
即使有護衛(wèi)之類的人在抵抗,但這些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帝都人,哪里是上過戰(zhàn)場見過血的老兵的對手。
因此,不少俘虜,多的腰上都別了8個人頭了,少的也有4、5個。這些人頭獲取的同時,還有著很多房屋店鋪的毀壞。
霍恩站在倉庫前,身后是熊熊大火。
脂肪跟蛋白質(zhì)燃燒的焦臭味令人作嘔,劈哩叭啦還有人骨炸裂的聲音。
霍恩在等。
她在等一個很巧妙的時間節(jié)點。
在損失不要太過的情況下,又恰巧能讓百姓感到恐懼與絕望。
那種時刻,就是她出場的時候了。
她將手刃入侵帝都的敵人,挽救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
既然那群安度斯人沒有做到燒殺搶掠,那么她就逼他們做到。
一場大業(yè),總要有人犧牲的。
她有些殘忍地想,那些蒙在鼓里帝都百姓,會不會還會為她歌功頌德感激涕零呢?
霍恩有些喪心病狂地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快,就有一些士兵俘虜提著數(shù)十個人頭來倉庫了。
他們滿懷希望地將人頭擺在霍恩面前道:“殿、殿下!殺夠了!”
霍恩掃了一眼人頭數(shù),一個都不差,她微笑地贊許道:“做得好?!?br/> 俘虜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殿下,那么我們要換的衣服呢?”
霍恩聞言,有些疑惑地問道:“衣服?”
“對呀!就是您之前說的讓我們換上您親兵的衣服!”
霍恩瞬間了然道:“奧!那個衣服啊!你們等一下,維克托!”
西維因的心腹之首,維克托上前道:“是!”
俘虜們松了一口氣道:“謝殿……呃——???!”
在俘虜們驚悚無比的眼神里,維克托直接帶領著心腹毫不猶豫地貫穿了他們的喉嚨!
有一名還未死透的俘虜捂著喉嚨不斷冒出的血液,發(fā)出臨死前恐怖而憤怒的聲音:“霍恩.摩爾!你這個卑鄙的毒婦!你不守信用!”
霍恩淡淡道:“你們殺我百姓,毀壞我帝都財產(chǎn),還想讓我放了你們?做夢!”
“那明明是你讓——”
話音未落,霍恩就一劍結果了他。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