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記住你了,一會公堂上我看你如何口齒伶俐!”
朱師爺一甩衣袖,大步離開,想來再不走,得被方浩活活氣死。
眼見朱師爺離去,丁書一時間失了主心骨,自顧自的縮在墻角,不與方浩交鋒。
方浩也懶得搭理這個小人。
這個小人卑鄙無恥,早先伙同王頭對他各種欺壓,后面更是搶他攤位,抄襲商品。
此等小人,作繭自縛,現(xiàn)在還要拉他下水,一會在公堂上,看他怎么收拾這個小人。
方浩走到一邊的墻壁前,背靠墻壁,雙目閉起,開始思索一會上公堂的對策。
畢竟這回,他要面對的,可不僅僅是丁書的陷害。
如果只有丁書的話,并不算可怕。
最煩躁的是陸掌柜和朱師爺也插手進(jìn)來。
更煩的是這個縣令,好像是李叔同的門生,也就是說和大娘李氏沾親帶故。
“但愿,這個縣令別做妖,故意針對我才好,我得要拖到白家趕來救援?!?br/> 方浩相信,白軒一定會趕來救他。
白軒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這次的官非,大不了在公堂上欠他白家一個人情。
等他系統(tǒng)開設(shè)更多東西時,就帶上白軒一起賺錢,把這個人情還掉。
莫約片刻……
方浩與丁書以及一干人等,被傳召上了公堂。
此時,公堂正上方,坐著一個長須男人,男人年歲大約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間。
比端坐在臺桌下的朱師爺要小上許多。
這會,朱師爺正拿著一本札記,記錄著整個公堂審案的大小細(xì)節(jié)。
啪!
“堂下被告何人?報上姓名!”
縣令一聲呵斥,驚的丁書跪下地去。
“大人,冤枉啊,小人冤枉??!”
丁書標(biāo)準(zhǔn)的開場白說出,方浩當(dāng)即就想笑,你以為這是在拍古裝劇?。?br/> 上來就高呼冤枉,看一會我不玩死你。
方浩嘴角上揚,雙手合禮對著縣令拜了拜道:“縣令大人貴安,我乃文士方云海之子,方浩,家父有文士頭銜在身,凡民間糾紛案件,概不用下跪。”
方浩此話一出,滿堂人士皆是一驚!
尤其是朱師爺,更是變了臉色,他怎么想都想不到,這個一身破衣的小子,竟然會是大文士方云海之子!
更古怪的是這小子,竟然會背著他爹出來擺攤。
要知道,文士最看重的就是面子,要是讓方云海知曉此事,必定會被氣的暴跳如雷。
“大人,此事有待查證,先讓此刁民跪下!”朱師爺起身,大聲說道。
“這……”縣令望著堂下的方浩,一時間有些難以確定。
他是李叔同的門生,而這方云海則是李叔同的女婿,要是他公然要其子下跪,必定會引來方云海的仇視。
“不可,既然此子自稱是云海的兒子,朱師爺你且派人去查明此子底細(xì),我也好公正處理?!?br/> 言罷,朱師爺只能起身,命兩名公差前往調(diào)查方浩的身份。
方浩望著眼前這處鬧劇,只想笑,與其擔(dān)憂縣令與李氏聯(lián)手,倒不如他先下手為強,在眾人面前表露身份。
這樣一來,所有私低下的陰謀,都會變成陽謀。
害人這種事,一旦見光,就難以施展,他表明身份,縣令和李氏都要顧慮方云海的顏面問題。
要是真敢光明正大的故意害他,那么以方云海的為人來說,必定會和縣令死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