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若是敢退堂,先問問百姓們答不答應(yīng)!”
方浩冷笑道。
此話一出,衙門外眾多百姓紛紛高呼起來。
“大人快判罪!李氏擾亂公堂!理應(yīng)掌嘴!”
“對,不止要掌嘴!還要重打她四十大板!”
“大人為何不判案!是不是想要包庇李氏!”
“……”
啪!
“不得喧嘩!”縣令心里發(fā)慌,方浩此子實在是太厲害了,不僅僅口才了得,還懂得煽動人心。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失了人心,這個案子,想要押后也不可能。
朱師爺坐在椅子上,目瞪口呆,先前他還準(zhǔn)備收拾方浩來著。
此刻算是徹底的失了膽子,都說這方家四子為人膽小懦弱。
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真的懦弱么?不,他的膽子比老虎還大!
竟然將縣老爺逼到了如斯境界,而且他作為一個師爺,竟然想不出解決困局的方法。
難道唯有打了李氏,才能化解這個困局?
李氏坐在椅子上,表面上很鎮(zhèn)定,實則面皮都變的鐵青。
“真是小看此孽種了,想不到他和那個賤人一樣,都懂得藏拙避開鋒芒,在離開方家后,竟然成長的如此之快,早知如此,我就應(yīng)該將其留在方家慢慢折磨!怎可大意放虎歸山!”
李氏心中一陣暗恨,后悔至極,是她太過于輕敵了!
方浩望著公堂上的幾人,只覺得是在浪費時間,就這點智商,還敢和他斗?
前世他是誰?他可是第一個從三合混到堅國的區(qū)議員。
若不是那些老外權(quán)謀玩不過他,就搞暗殺,恐怕現(xiàn)在他早就入國會了。
看看公堂上的這些人,丑態(tài)百出,全身上下都是弱點,怎么和他斗?
直到目前為止,他的底牌,白家都還沒有用上。
真是不堪一擊。
“方浩,想不到你離開方家一個多月,竟然口才如此了得,大娘我也是為了你好,做錯事就得承認(rèn),莫要口舌招搖。”
李氏拿起茶盞,不急不慢道:“你還記得,繡花針和紅草紙嗎?”
李氏還記得,方浩以前最怕她了,每次她開口斥責(zé),都會讓這孽種失了魂魄。
現(xiàn)在她只要攻其心智,讓其自亂陣腳,一會再讓公堂上的幾人,趁其慌亂,治罪便可。
方浩聽完李氏的話后。
一時間身體竟然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同時腦海中呈現(xiàn)出各種痛苦回憶。
這繡花針和紅草紙,可是李氏虐待身體前主人的拿手好戲!
以前在方家的時候,大娘李氏都會趁著蘇娘和方杰不在他身邊時虐待他。
隨便加個罪名之后,就命家丁按住他,用繡花針去戳他的指甲縫。
還有紅草紙,就是命人擒住他,將紅紙弄濕,一張張蓋在他的臉上。
這兩種虐待,所造成的傷是看不見的。
往往就算方浩將虐待一事,告知蘇娘,蘇娘也無能為力。
畢竟身上無傷,就算告到方云海哪里也是沒用的。
就這樣,一次次的虐待折磨,弄得方浩心力交瘁,小小年紀(jì),就有了嚴(yán)重的心理創(chuàng)傷。
此后,長大抑郁成疾,更是使得其懦弱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