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兒雖然覺得病服穿起來很舒服。
不過這樣的穿著,確很是招搖。
方浩伸出手指,指了指不遠處的石縫道:“你的衣服都在哪里,去神秘所在的時候,得換上病服?!?br/> “病服?”秦柳兒愣了愣一時間臉上才呈現(xiàn)出了紅暈:“你看過我的身子?”
“啊……這個?!狈胶谱チ俗ヮ^,換衣服明顯是機器人換的,他方浩可是正人君子。
最多就是手術(shù)完的時候,偷瞄了一眼而已。
怎么能算看過她的身子呢?
不過這件事最好還是不要繼續(xù)糾結(jié)。
不然等會柳兒反悔,要殺他怎么辦?現(xiàn)在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雙方都妥協(xié)的辦法。
“算了,抱也被你抱過了,手也被你牽過,我們江湖兒女不計較這些。”
秦柳兒話是這樣說,但是心里確不是這樣想。
不管怎么說,她都和方浩有了一些身體上的接觸。
只能希望方浩不是一個大嘴巴的人,把此事拿出去到處說。
“真的不計較?”方浩嘴角上揚的笑了起來。
秦柳兒拿起地上的衣服道:“計較也于事無補了,轉(zhuǎn)過身去,若是讓我看到你回頭,我就一劍砍下你的腦袋?!?br/> “好好好,我發(fā)誓絕對不偷看?!狈胶妻D(zhuǎn)過身去,才眉頭一挑,有的看,不看,枉為男人。
秦柳兒慢慢脫下病服,之后才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
先是穿上里衣,方浩偷偷轉(zhuǎn)身,只見秦柳兒正背對著他。
潔白如雪的肌膚,蝴蝶骨往下不斷游走,是纖細的腰身。
就在方浩心跳加速的時候,秦柳兒猛地轉(zhuǎn)過身來,方浩嚇的急忙扭頭。
秦柳兒冷冷一笑道:“這次就算了,只讓你看到后背,要是你再敢偷看,我就挖掉你的眼睛!”
“哦……”方浩拍了拍心口,還好,還好。
……
待秦柳兒穿上黑色簡衣后,這才將地上的病服拾起,遞給方浩道:“此地不安全,我雖然內(nèi)傷治愈,但是傷口還是有些疼痛?!?br/> “柳兒,要我背你下山嗎?”
“不用,我一個人下山?jīng)]問題,你也快走吧,自己小心些,金玲法師的目標是我,不會為難你。”
“真的不會為難我嗎?我把你救走,恐怕這群禿子不會善罷甘休?!?br/> 秦柳兒撿起地上的佩劍,走到山洞口道:“不用擔心,一個死人,或是一群死人,又怎么會找你麻煩?”
“嘶……”方浩吸了一口涼氣,秦柳兒始終是秦柳兒,雖然有少女的羞澀,但是依舊無法掩蓋她是一名冷酷殺手的事實。
“對了,金玲法師是做什么的?為什么你們天絕宗要殺他?”
“金玲法師是昆奴國高僧,不過這些都只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實際上他是昆奴國的細作,借助傳經(jīng)唯由,到云凡國境內(nèi)欺騙善眾,騙取錢財不說,還拐帶婦女兒童。”
“原來如此,這金玲法師果然是一個假仁假義的神棍?!?br/> “不止如此,那些被拐走的婦人會淪為昆奴國的幕婢。”
“幕婢是什么?”
“呵呵,幕婢即是高僧們修煉歡喜禪而設(shè)的奴隸?!?br/> “女人拐走做奴隸,那么孩子呢?”
“與奴隸差不多,這昆奴國雖然信仰相似,但是又分成好幾種流派,其中一些派別,要獻祭孩童給河神或是雨神,所以人口買賣,在昆奴國很是搶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