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啊?東大?東師大?還是東科大的?”
王文斌繼續(xù)隨意地問著,這個大學城附近有很多個大學,其中最著名最大的也就是上海大學、上海師范大學和上??萍即髮W三個學校。
“我……我是上海大學的?!?br/>
“上海大學?”
“啊……是……是啊,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張欣怡有些慌亂。
“沒什么,只是這么說起來你得叫我一聲學長了。”
“學長?你……是上海大學畢業(yè)的?”
“不是,我不是上海大學畢業(yè)的。”
“那……那……那你怎么讓我叫你學長?”張欣怡被王文斌給弄迷糊了。
“這么說吧,我在上海大學上過大學,但是,我不是上海大學畢業(yè)的,因為我他娘的就還沒畢業(yè)就已經(jīng)被開除了。這么解釋你是不是明白了?但凡是上海大學畢業(yè)的怎么可能淪落到跑到這里來賣燒烤呢,是不是?”
“開除了?為什么?”
“畢業(yè)前一個多月,把學校的一名導師給打進了醫(yī)院,所以就被學校給開除了?!蓖跷谋笳f的很輕松隨意。
“打老師?為什么?”張欣怡很驚訝,對于王文斌的過往她也有著非常濃厚的興趣。
“沒有為什么,就因為那混蛋該打。”王文斌沒說原因。
“我想,那個老師應該是個壞人?!?br/>
“啊……你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你是好人?!?br/>
“我……姑娘……你……我感覺你來自外太空一樣,這個世界上的人哪能用簡單的好人壞人標準來區(qū)分啊。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好人和壞人的區(qū)別,只有富人和窮人的區(qū)別,我不是好人,但是我是個窮人,我雖然是個窮人,但是我會盡量的讓自己不去變成一個壞人?!?br/>
“你……很缺錢嗎?”
“缺,非常缺,這個世界上誰不缺錢?首富家也缺錢,更何況我們老百姓呢。我要是不缺錢我用的著站在這賣燒烤嗎?誰不想天天坐辦公室里有秘書在旁邊伺候著。得,我怎么說得我自己這么憤世嫉俗了啊。你,什么專業(yè)的?”
“我……我……舞蹈系?!?br/>
“舞蹈系?”
“是啊,難道東大沒這么個系嗎?”
“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有的。我說你的身材為什么這么好原來你是學舞蹈的呀,那就難怪了?!?br/>
兩人一邊賣著燒烤,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知不覺當中,兩人的關系就變的非常融洽也非常的熟悉了。
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王文斌把還賴著不肯走的張欣怡給轟走了,人家是學生,白天還要上學,自己不能耽誤了人家學習,再說了,自己花這么點錢讓人家?guī)妥约焊苫钏鋵嵭睦镆灿行┻^意不去的。
張欣怡離開了王文斌的燒烤攤,心情非常的好,不知道為什么,從一開始,她是抱著報恩的心情來找王文斌的,但是從見到王文斌是個賣燒烤的那刻起,她就忽然對他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而經(jīng)過了兩天的相處,她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這種與他在一起的感覺,很輕松很舒服,就連她以前從來不吃也非常討厭嫌棄的街邊燒烤也忽然變得很好吃了。網(wǎng)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