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原因吧,第一個原因,只是性騷擾,偷偷的摸她的手碰一下屁股之類的,跟她說些威脅的曖昧的話而已。導(dǎo)師嘛,那都是聰明透頂?shù)娜?,做這種事怎么可能留下證據(jù)來,沒證據(jù)怎么告?第二,女孩子也要聲譽,如果起訴告了,那毀的就是她一輩子的名譽?!蓖跷谋笙胫斈甑氖拢q如在喝一杯陳年的高濃度白酒一樣。
徐薇仔細地聽著,隨后問著:“那個女生就是那天晚上來找你的女人吧?”
王文斌有些詫異地看著徐薇,沒有回答徐薇的問題,說著:“都是些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
“你難道就打算賣一輩子燒烤嗎?沒有別的理想嗎?”
“理想?理想誰沒有?理想在我看來跟搖頭丸一個樣,吃的時候讓人亢奮、飄飄欲仙,可等效力過了,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而且長期吃對身體傷害很大。所以啊,理想在現(xiàn)實面前就是狗屁。我也早過了談理想的年紀了,我也沒什么想法,先這么活著,努力賺錢,先把債還了再說?!蓖跷谋蟛蛔匀坏攸c了一根煙。ァ新ヤ~~1~<></>
“我說過了,我的那個戒指不用你還。”
“我把你的東西丟了,我就該賠,這是做人的原則。再說了,債多了不壓身,我也不差你那幾萬塊的債?!?br/>
“你欠了很多債嗎?”徐薇再次有些驚訝。
“對于你來說肯定不算多,但是對于我來說,很多。說到這,徐薇,我……想請你幫個忙。”王文斌說到這了,忽然想起了那個事來,雖然很不想開口,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辦法,只能厚著臉皮對徐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