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愣了愣,然后說道:“好,我馬上下來。”
隨即,徐薇掛斷了電話。
沒多久,王文斌就見到了徐薇穿著高跟鞋大步流星的從樓里面出來,站在門口看了看,看到了停在門口的出租車,直接走了過來。網(wǎng)首發(fā)
當(dāng)看到戴著安全帽一身臟兮兮的王文斌從車里出來的時候,她明顯楞了一下,不過也沒多問,直接問著出租車司機:“師傅,多少錢?”
“四十二?!?br/>
“這是五十,不用找了,讓你久等了,謝謝?!毙燹睆淖约禾岬陌锩嫣统鲆粡埼迨倪f給了出租車司機。
“安妮呢?怎么樣了?”王文斌急忙問著徐薇。
“準備去進行治療了,不過一直在哭在吵,要爸爸,要你陪著她。其實也不能怪她,這個治療很痛,非常痛。”徐薇與王文斌一起往電梯走去一邊說著,說到這的時候徐薇眼眶再次紅了。
“什么時候發(fā)病的?”王文斌一邊與徐薇走進電梯一邊問著。
“下午,兩個小時前吧。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了,他這個病就是這種情況,治療只能是抑制一段時間,等到效果消失了之后就又會復(fù)發(fā),所以我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就立即送到醫(yī)院來了。只不過,以前做完一次治療能夠管上大半年、半年左右,而這次……距離上次治療也就一個月不到。醫(yī)生告訴我說這種情況說明治療抑制的效果越來越差了,再發(fā)展下去做治療也不會有任何作用了。也就是說,如果再不做骨髓移植的話……堅持不了多久了?!毙燹苯K于是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淚。
王文斌沒說話,他也同樣心情沉重,更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徐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