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來過這個世界上,那么在這個世界里,總會留下有關(guān)他的一些蛛絲馬跡。就比如我奶奶,即便是家里人從未提起過她,但我還是找到了有關(guān)她的東西,一張照片和大伯交給我的一個日記本。那么,王農(nóng)友的配偶呢,她去哪里了?她又經(jīng)歷了什么?
我指著王農(nóng)友配偶那一欄問王青松,王叔,為什么這一欄是空著的?
王青松看了一眼,然后嘆息一聲講,唉,講起來這算是我們王家門楣上最大滴一個恥辱。
恥辱?
什么恥辱?
張哈子是第一個問出口的,而且我看到他臉上的神情,似乎對這種事情很是感興趣!還真是一個八卦的家伙!
王青松看了一眼陳先生,問,陳先生,這件事不講可不可以?
陳先生還沒來得及開口,張哈子就先講,不行!如果理不清楚這些人之間滴糾葛,就不可能搞清楚魚塘那些白骨滴來源。難道不想曉得這件事情滴真相?
王青松還是看了一眼陳先生,看到陳先生點頭后,他才開始講,先祖和先祖母原本是很恩愛滴兩個人,但是有一天先祖回來卻發(fā)現(xiàn)先祖母居然背著他偷漢子,先祖一氣之下,就把先祖母浸了豬籠。唉,真是恥辱??!
張哈子聽完冷哼一聲講,這個王農(nóng)友還真滴是么子都做滴出來,為了一個九獅拜象之地,連自己滴婆娘都敢害。
我聽張哈子這是話里有話,所以問他,你的意思是?
張哈子講,書上寫滴是一碼事,真實滴歷史肯定又是另外一碼事,我日你屋個先人板板滴,老子敢賭一張毛爺爺,賭這只是王農(nóng)友為了殺死最后一位彭家人滴借口。
聽到這里,我后背一陣發(fā)涼。如果真的是張哈子講的這樣,那么這個王農(nóng)友的心機之深厚,手段之殘忍,已經(jīng)不能夠用令人發(fā)指這樣的詞來形容了。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所以我對張哈子講,你莫亂講話,這很可能侮辱了一位先人。
張哈子卻是滿不在乎的講,你個哈挫挫,要是王家先祖母真滴偷了漢子,那么這個漢子是哪個?為么子在村志上沒有半點記載?你覺得以王農(nóng)友滴脾氣,他會容忍那個漢子滴存在?
我講,很可能是因為王家先祖覺得這件事太過于恥辱,所以就沒有把這件事情記載在村志上面。而且,王家先祖母偷漢子的事情,不是也沒有記錄在村志上面么?這樣很合情合理啊。
張哈子講,那你講,王家先祖母到哪里去老?
我講,很可能是她曉得了王農(nóng)友殺了她父親,覺得這個男人喪心病狂,太過于殘忍,所以就一個人跑了。她這樣離家出走,放在那個時代,也是一定不能上族譜的。王農(nóng)友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所以就對大家大家講王家先祖偷漢子跑了,已經(jīng)被他浸了豬籠,然后口口相傳,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一個現(xiàn)實。
張哈子講,所以,你滴意思還是不認(rèn)同王農(nóng)友殺了他婆娘?
我講,不僅不認(rèn)同,而且我們還可以分析出來,等到王農(nóng)友死后,那位彭家的唯一后人又跑了回來,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把她父親的遺骨埋了進去,這樣就非常合情合理了!
張哈子點點頭講,不管啷個樣,現(xiàn)在終于可以確定,現(xiàn)在地下那位就是彭景燧,這一點,相信大家都沒有疑問老吧?
張哈子見大家都沒有講話,他繼續(xù)講,那么現(xiàn)在我有一個問題要講,那就是我追滴那個家伙,到底是哪個?為么子我追到祠堂以后,就完全找不到那個人老?
陳先生問,連你也追不上么?
張哈子講,老子又不是屬狗滴,追不上又有么子稀奇滴?
陳先生嘿嘿一笑沒有講話,很顯然,能夠懟一下張哈子,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開心的。
我問王青松,講,王叔,祠堂我以前都沒進來過,你曉不曉得祠堂里面發(fā)生過么子怪異的事情?
王青松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靈位,然后他講,祠堂里面供奉了這么多這么多先人,就算是發(fā)生一點怪異的事情本來也沒有什么稀奇,但是有一件事,我到現(xiàn)在都不曉得是不是自己做夢,還是真的看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