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憤怒了,指著陶民遠(yuǎn)的鼻子怒罵道。
“陶民遠(yuǎn),你說啊,你為什么帶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女生寢室去?是不是如同彩兒說得那樣,你沒安好心?”
“陶民遠(yuǎn),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枉我平時里那么敬重你,是我瞎了眼。”
“……”
陶民遠(yuǎn)大呼冤枉,道:“這些東西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是他,是這小子剛才放到我口袋里面的,是他陷害我,他才是那個意圖強(qiáng)jian小鳳的壞人,我是冤枉的?!?br/>
孫小天傻眼了,鐵證如山,陶民遠(yuǎn)居然還要抵賴。
許彩兒氣憤道:“這些東西明明都是你帶在身上的,怎么可能是小天哥放在你口袋里的,你這是血口噴人?!?br/>
“許彩兒,你跟這男人是一伙的,你當(dāng)然要幫著他說話。”
陶遠(yuǎn)民一不做二不休,趁機(jī)往許彩兒的身上潑臟水,道:“這里明明是你和小鳳合住的寢室,這男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肯定是你知道小鳳今晚生病,誆騙小鳳吃下烈性藥,然后把這男子喊過來,玩一龍雙鳳的好戲。”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沒有想到吧!我居然會過來,撞破你們的壞事,哈哈哈……報(bào)應(yīng),這就是你們干壞事的報(bào)應(yīng)。”
陶民遠(yuǎn)大笑不止,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還別說,真有一些頭腦簡單和別有居心的人相信了。
“許彩兒怎么是這種人?平時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br/>
“是??!隱藏得也太深了吧!”
“平時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原來骨子卻是yin娃dang婦,臭不要臉!!”
人美是非多,許彩兒出眾的模樣遭到不少人嫉妒,平時找不到機(jī)會,一旦有機(jī)會,這些人便落井下石,拼命數(shù)落許彩兒。
“住口?。 ?br/>
孫小天怒喝一聲,臉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
詆毀他,辱罵他,孫小天不會如此,笑一笑當(dāng)個屁就放了,但是許彩兒不行,這是他的未婚妻,他不容許任何人欺負(fù)她、辱罵她。
那辱罵許彩兒的女子可不是省油的燈,立馬反唇相譏道:“怎么,急眼了?難道我們說的不對?哼,什么東西,如此骯臟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怕別人說?”
說這話的女子約莫三十出頭,長著一副讓人不忍直視的面容。
可以想象,許彩兒的美夢對她的傷害有多深,什么難聽的話都敢往外說。
人丑沒錯,可是丑不是你作怪的理由,孫小天怒氣沖沖的走了過去。
“你想干什么?”女子尖叫道:“打人了,打人了,快報(bào)警。”
“小天哥,別跟張彩霞一般見識?!?br/>
類似的事情發(fā)生過不止一次,許彩兒都習(xí)慣了,她真怕孫小天動手把那張彩霞打出一個好歹。
現(xiàn)如今陶民遠(yuǎn)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如果又鬧出打人的事情,那他們真的是百口莫辯。
孫小天回頭沖許彩兒笑了一下,他是男人,許彩兒是他的女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他還配當(dāng)男人嗎?
當(dāng)然,孫小天不會打人,他是醫(yī)生,又不是街頭混混。
“來打??!打啊!”張彩霞挺胸抬頭,叫囂道:“借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動老娘一根汗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