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鳶挽邊說,腳下邊更加用力的碾壓,眼底陰寒一片,恨不能將那雙保養(yǎng)得無比光滑柔軟、瑩潤光澤的手指碾斷。
當初慕希柔做這些事的時候,不過才十二三歲,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卻已如此惡毒。
如今,讓她一一嘗嘗那種滋味,也算是對得起她曾經(jīng)對挽兒的“款待”了。
挽兒緊緊的揪著衣角,渾身戰(zhàn)栗,身體還留著那時的恐懼。
慕希柔一直是以高貴端莊、嫻雅溫柔示人的,誰都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過這么殘忍的事,下人們皆是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大小姐竟然那么惡毒的人……
“血口噴人,本小姐從未做出過那種事?!迸伦钥嘈慕?jīng)營的形象徹底崩塌,慕希柔憤怒的打斷她,柔弱的哭泣,“明明是你想為自己此刻做的惡毒行為找借口,才惡意誣陷我。”
“是么?那大小姐可敢發(fā)毒誓,如果做過那些事,此生不孕不育,死無全尸?”
“你……”
“不敢?”
“本小姐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不需要發(fā)誓?!蹦敲磹憾镜氖难?,慕希柔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發(fā)的。
嗤笑一聲,慕鳶挽冷漠的將話題拉回來:“大小姐,再不跪下求我,藥水就要流光了?!?br/> “你不準……”
慕鳶挽笑瞇瞇的湊近她:“你算什么東西,以為命令得了我?”
“你……”
“三?!?br/> “慕鳶挽……”
“二?!?br/> “你別太囂張……”
“一。”話音一落,慕鳶挽便將瓶子與地面呈垂直角度,精英的液體嘩啦一下落了下來。
“不——”慕希柔凄厲的尖叫一聲,趕忙跪在地上,聲若蚊蠅的哀求,“求你,治好我的臉?!?br/> 眾人震驚:高貴無比的大小姐,竟然給一個廢物下跪!
慕鳶挽直起身,冷漠的輕哼:“風太大,聽不清?!?br/> 慕希柔咬牙:“求你,治好我的臉?!?br/> “聽不到。”
慕希柔幾乎咬出血,滿心屈辱,卻只能提高聲音:“求求你,治好我的臉。”
“是誰求我?”
“我,慕希柔,求求你,治好我的臉?!?br/> “慕希柔,你從不做要臉的事,又何必要治好臉?”慕鳶挽滿眼嘲弄的看著她,“現(xiàn)在這張臉與你的心很配?!?br/> “慕鳶挽,求求你,治好我的臉,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蹦较H岬念^幾乎垂到了地上,嘴唇咬出血,狼狽又屈辱。
等臉治好了,她一定要讓那個廢物死無葬身之地!
“那好吧,一百萬兩,我勉強答應(yīng)。”
慕希柔猛地抬起頭,震驚的聲音都破音了:“一百萬,你搶劫??!”
“黃金?!?br/> “不可能,本小姐上哪弄那么多錢給我你?”慕希柔簡直恨不能立即將那張臉打碎。
一百萬兩黃金就算是娘沒出事,也拿不出來!
“大小姐買人擄我賣去青樓的時候,可是大手筆呢。”
“你,你胡說什么?”
“大小姐真是孝順的好女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娘替自己背黑鍋,要被殺頭都無動于衷?!蹦进S挽臉上的嘲笑更加明顯,她愉悅的欣賞著慕希柔慌亂的樣子,覺得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