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的看著還在拼命磕頭的張仁德,秦逸心底頓生一股無法言喻多的厭煩之意,淡淡的說道:“想要活命嗎?我就給你一個機(jī)會,但是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所以說你的狗命,就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知道嗎?”
秦逸的這一句話,猶如一道天籟之音傳到張仁德的耳朵,后者大喜,眼帶希望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秦逸,盡量討好著秦逸道:“是是!小人知道,秦爺爺您老想知道什么事情,就盡管問我吧!小人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看著張仁德那丑惡的嘴臉,秦逸心中厭煩之意更甚。
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下心境,緩緩開口說道:“把八年前秦氏一族上下二十三口滅門慘案的內(nèi)幕,給我原原本本的將出來,要是有一絲疏漏的話,我便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br/> 言畢,雙眼猶如兩把利劍似的,盯著跪倒在地的張仁德。
畢竟這關(guān)系到自己的血海深仇,秦逸當(dāng)然要謹(jǐn)慎異常。
“秦氏一族,你秦逸,也姓秦,難道你就是秦家的人?!笨催@兒秦逸那張稚嫩的臉龐之中,隱隱透漏點秦川當(dāng)年的神情,張仁德滿臉不可置信、震驚的說道。
“你認(rèn)為呢!張仁德,你也終于聰明了一回,聽好,我的名字叫---秦逸!”秦逸冷冷的說道。
“啊!秦爺爺,當(dāng)年的事情,不管我的事啊!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我也是被逼迫的呀!”知道秦逸居然就是當(dāng)年秦家的遺孤,張仁德此時連腸子都悔青了,悔不當(dāng)初啊!
“少刮噪!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鼻匾菖?。
此時的張仁德,正處在兩難的時刻。
如果此時不說的話,那么以秦逸的性子,一定會馬上殺了自己,為了保守那個秘密,丟掉小命,這絕對不是張仁德所心甘情愿的。
但是如果說出來的話,那么自己將會受到永無止盡的追殺。
究竟是說與不說,張仁德大腦深處,正在權(quán)衡其中的利弊得失,到底那一種方法,可以保全自己的小命。
“怎么了?不想說是吧!”秦逸冷笑一聲,右手伸出,掌心朝上,片刻后,一把金黃色小劍顯現(xiàn)其中,小劍微微顫抖一下,發(fā)出一道異常清脆的劍鳴!
再次看到秦逸手中的那把小劍,張仁德嚇得嘴唇都泛出了紫青色,眼前則這把金色小劍,猶如死神的鐮刀一般,隨時隨地可以去掉自己的小命。
連忙求饒道:“秦爺爺饒命,小人這就說,這就說?!?br/> “拼了,大不了以后隱姓埋名,反正我還有一大筆錢財,一樣可以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何必為這個秘密丟掉小命呢!而且,當(dāng)秦逸得知事情的真想,一定會去找他麻煩的,也順便幫我解決掉他不就萬事大吉了,嘿嘿”張仁德心中的如意算盤,美滋滋的想到。
“好!我講,但是我說了以后,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饒過我,不許殺我。”張仁德豁了出去。
“哼!張仁德,你最好想清楚自己的立場,你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格與我談條件,我剛才說過,如果你表現(xiàn)得令我滿意,我會考慮放過你一條狗命!”秦逸依然面不改色。
聽到秦逸臨時變卦,張仁德雖然心中惱怒,很是不滿,但是自己的小命就在別人手中,自己毫無辦法,此時也只有盡量放下姿態(tài),讓對方滿意。
眼光閃動間,張仁德整理了下思緒,隨后緩緩開口講出了八年前,秦氏一族上下二十三口滅門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