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那可是靈體,而我是不死之人,實(shí)際存在于世的軀殼。怎么?你怕了嗎?”肖語熙說道。她一臉笑意道。
“你不是沒有五官感受嗎?你還懂得笑?”天賜好奇道。
“有種東西,叫偽裝,畢竟活了八百多年了,一些人情世態(tài)我還是懂的?!毙ふZ熙說著一把拉住天賜往小巷深處走去。即便聽的天賜糊里糊涂的,但是對他來說,肖語熙是唯一能讓他更了解這個世界的唯一途徑。
“你帶我去哪里?這前面喧鬧哄哄的,我們不應(yīng)該往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走么?”楚天賜說道。
“我活了八百年,斬殺的目標(biāo)無數(shù),怎么可能會因?yàn)橐稽c(diǎn)小事耽誤正事?”肖語熙的話似乎有言外之意,此刻,楚天賜便站住了腳步,似乎對肖語熙的話有所抵觸。
“正事?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是你刻意安排好的?!碧熨n追問道。
“是的,我的任務(wù)是殺了紅宮國的公主,安平明眉長公主的妹妹安火鳳嵐,拜火教的后裔,火神女巫的繼承人?!毙ふZ熙不小心走漏了風(fēng)聲,她才意識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很快她掏出腰間的利刃指著天賜道。
“實(shí)不相瞞,我們影月明清教拜祭的是死神路西法,而拜祭的火神祝優(yōu)是我們不共戴天的敵人,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們兩教之間存在的隔閡,還有!我會帶你進(jìn)影月明清教,我可挺中意你?!毙ふZ熙說完,便把利刃收回。
對于楚天賜來說教派之間的明爭暗斗他能理解,但是要因?yàn)楦髯孕叛霾煌鴼垰⒒适页蓡T,這也未免太過不人道,在天賜的人生觀念中,他無法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他想了良久道:“抱歉,如果是這樣,原諒我不能與你同路了?!?br/>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可是死囚犯?還妄想逞英雄嗎?除了這條路,你沒有其他選擇。”肖語熙拉下臉皮道。
“不!我還有,路由我走,路由我創(chuàng),我自己的路,我自己選擇。”天賜說完便想轉(zhuǎn)身離開,不料肖語熙一手將他拉扯過去,粉色的唇瓣向楚天賜的干澀的嘴巴吻了過去。
肖語熙給力天賜一個深深的吻,只見語熙雙眼閉合,她的雙手搭在楚天賜的身上,而天賜眼瞳放大,毛孔擴(kuò)張,一幅緊張兮兮的樣子。
“你!”楚天賜把肖語熙推開,他已經(jīng)說不出其余的言語。
“怎么?”肖語熙微笑著,”你是不是想多了,這不過是為了報(bào)答你的救命之恩,從此之后,我們便形同陌路,而你得知我們影月明清教的情報(bào),我可不會就這么放過你!”
肖語熙手臂直舉,食指指向楚天賜道:“殺了他!”
天賜還未反應(yīng)過來,屋頂上多了兩道人影,刀光隨即而來,兩位身著黑衣蒙面的刺客向楚天賜沖去:“小崽子!圣母你也敢調(diào)侃,我看你是嫌命長!”
彎刀劃過天賜的胸膛,一道血線冒出,一陣痛感讓天賜急步退卻,他心里想著,“這都是些什么女人,一口砂糖,一口屎,親了別人還要別人的命!我楚天賜真的是背到頭了,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在這命隕一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