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云愣了一下,隨即笑得前俯后仰,差點(diǎn)沒岔氣。
她表情要其夸張道:“姐,你和媽今天到底怎么了?葉云霄,人中之龍?你這是要笑死我嗎?”
這時,安若溪把自己的左手伸了出來,她的無名指上,赫然是一枚流轉(zhuǎn)著淡金色幽光的戒指,上面鑲嵌的正是仙靈之石。
安若云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這枚戒指。
突然,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同時伸出了自己的手。
安若溪赫然見到自己妹妹的手指上,竟然有一枚造型一模一樣的戒指。
“姐,現(xiàn)在這種戒指滿大街都是,你的這枚看起來做工不錯,幾百塊買的?我的八十。”安若云一邊說著,一邊晃了晃自己的手。
安若溪無話可說了,在她自己看來,她的這枚戒指流光閃耀,靈氣繚繞,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而安若云那一枚明顯看得出來就是一塊玻璃磨成的。
但其實(shí),在這枚戒指戴上她的手指后,葉云霄就啟動了上面的仙禁,只有她自己能看到上面的寶光,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葉云霄自己再厲害,但妻女卻還是凡胎肉體,給她們洗髓易筋還需要一段時間。
為了以防萬一,葉云霄將仙靈之石上的寶光隱去,免得被人覬覦。
“姐,沒話說了吧,你就是腦袋被驢踢了,到現(xiàn)在還相信那窩囊廢,我看你趕緊離婚,說不定還能找到一個經(jīng)濟(jì)條件不錯的二婚男,要不等到人老珠黃,誰還要你啊?!卑踩粼瓶瘫〉?。
“安若云,你別忘了你之前找了一個什么男人。”安若溪怒氣騰地沖上來,厲聲反嗆道。
安若云一想起周鴻生,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大聲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我承認(rèn)我看走眼了,但我一定會找到一個真正的有錢人。”
就在這時,安若云的手機(jī)響了,她看了一眼,頓時一臉驚喜。
“喂,是林少嗎?對,我在家呢?什么?你……你在我家樓下,請我去吃飯,那太好了,我馬上就下來?!卑踩粼频穆曇魺o比激動,整張臉都潮紅了。
掛了電話,安若云興奮地尖叫一聲,趕緊拿出化妝鏡開始補(bǔ)妝。
“若云,誰的電話?。俊毙旎廴輳膹N房跑出來問道。
“春城的林家,那可是真正的豪門大少,前兩天我不是去春城散心嗎?在酒吧認(rèn)識了他,沒想到他竟然追到江城來了?!卑踩粼婆d奮道。
“真的?那還等什么,快下去吧?!毙旎廴荽叽俚?。
“那我走了?!卑踩粼聘吲d地出門了。
“媽,我也回公司了?!卑踩粝f了一聲,也跟著出了門。
一輛火紅的法拉利敞篷跑車停在樓下,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一身名牌的青年。
“林少,你竟然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哄我的呢?”安若云來到法拉利前,激動道。
“我從來不騙女人,特別是美女?!绷謻|鵬從法拉利上下來,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著安若云凹凸有致的身體,他剛好從春城到江城來辦點(diǎn)事,身邊缺個解決生理需求的女人,眼前這個女人勉強(qiáng)湊和。
就在這時,安若溪也走出了單元樓,瞬間就吸引住了林東鵬的目光。
他的目光變得極其灼熱,內(nèi)心激蕩。
太美了,沒想到江城竟然有這種品質(zhì)的女人。
那如蘭的氣質(zhì),那清冷的目光,就如同空谷中的幽蘭,美得驚心動魄。
比起這個如蘭花般的女人,眼前的安若云簡直就是一朵狗尾巴花。
安若云見得林東鵬突然對著她身后發(fā)呆,便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姐姐安若溪也下來了。
“姐,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林東鵬林少,特意來找我的?!卑踩粼铺摌s心爆棚了,她得意地看著安若溪。
之前安若溪不是說那窩囊廢姐夫是人中之龍嗎?現(xiàn)在就讓她看看,什么叫人中之龍,那窩囊廢就算狗屎運(yùn)地認(rèn)識了一個名醫(yī),那也改變不了他本身就是一只爬蟲的事實(shí)。
“這是你姐姐?”林東鵬咽了一口口水,美玉在前,安若云這玻璃珠子可以丟了。
安若云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急忙道:“是啊,這是我姐安若溪,漂亮吧,可惜找了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做老公,還給他生了一個女兒,把我爸媽的心臟病都要?dú)獬鰜砹??!?br/>
林東鵬聞言頓時有些失望,這么極品的女人竟然結(jié)了婚生了孩子,還嫁給一個吃軟飯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不過,雖然她結(jié)婚了,如果有機(jī)會能春宵一刻,那也是極好的。畢竟她的男人那么不堪,跟自己比起來,狗屎都不如,自己隨便花點(diǎn)小錢,估計(jì)就能搞定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