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應(yīng)聘的工地之后,我和負責(zé)人簡單聊了幾句,他對于我所學(xué)的知識還是肯定的,我都以為要成了,沒想到他半路上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告訴我回家等消息。
其實應(yīng)聘的話,只要聽到這個消息也就涼了。
離開工地辦公室之后,我輾轉(zhuǎn)騎著共享電車在街上溜達找工作,其實我也挺挑的,工資低的看不上,工資高的沒能力,也就卡在中央了。
一上午的時間,沒什么收獲,快中午的時候我買菜回到了住處,正好碰到來水,便急急忙忙的拎著桶接水,也是這個時間,我見到了這棟樓四層的所有住戶。
除了傻子和開門關(guān)門的傻缺之外,還有一對中年夫妻,再有就是傻子的哥哥了,他們?nèi)齻€算是我見到的正常人了,來了我這個生面孔,免不了聊天,等停水之后,也大概有了一些了解。
傻子的哥哥叫胡星光,平時也是打零工的,沒辦法,他有個傻子弟弟要照顧。
那對夫妻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男的讓我叫他濤哥,女的讓我叫梅姐,倆人是四處干防水治漏捅下水管道的,今天沒活兒也就歇著呢。
得知我是大學(xué)生,而且會在工地上出設(shè)計圖之類的,他們就夸我是文化人之類的,聽得我也怪不好意思。
我一邊洗衣服一邊和他們閑聊,這時手機響了,來電話的是華謹,似乎是看到了我給他的留言信息,接通之后詢問我房子租到了什么地方。
我回頭問了一下濤哥,他回答說是化肥廠的家屬樓,我也就告訴給了華謹,可誰知道華謹一聽,就大聲罵了我一句傻叉,還讓我吃了午飯去黑白辦事處找他,說讓我退了房子,下午帶我一去租個房子,我們兩個合租。
我還想說話,但是華謹把電話給撂了,再打給他也不接。
沒辦法,我簡單吃了午飯之后,騎共享來到了店里。
華謹正在掃地,看到我之后,就氣呼呼的罵我,說我沒出息,還說他給我的錢,算上我那一天的工資也有四千塊了,我就不會找個好點的地方租。
很明顯,華謹知道大舞路的化肥廠家屬樓,也知道那里的環(huán)境。
他說那個家屬樓不干凈,讓我不要去住。
我特別郁悶,怎么就又不干凈了?問他是不是嚇唬我的,畢竟我沒錢,生活條件上差點也可以接受。
華謹見我不信,從里屋拿出來了一些東西,丟在了桌子上,是錄音帶和檔案袋丟,讓我自己聽自己看。
因為檔案都是總結(jié),所以我先聽錄音,不過是老款的錄音帶,也只能用錄音機來聽了,打開之后,就聽到了兩個男人的對話聲。
“王先生,電話里您說您遭遇到了奇怪的事情對么?”
“對,非常奇怪,這是照片,我先聲明,照片是我什么時候拍的,我都不記得了。”
“照片沒有什么異常呀?!?br/>
咔的一聲,華謹按了暫停鍵,看著我說道:“我先告訴你,這段錄音絕對真實,這個調(diào)查也一樣真實,調(diào)查這件事情的是我哥,客戶是咱們縣城現(xiàn)在的首富王鐵發(fā),不過當(dāng)時他還是個窮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