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妹妹???也行啊,盛暖起碼是個女人?!笔⑼碓俅涡ζ饋?。
“你想玩,我就把她送來給你玩,怎么樣?”
傅辛柏簡直無語。
誰他媽要玩盛家的女人!
鼓起那張還腫脹的臉,抬手準(zhǔn)備打盛晚。
剛伸出手。
‘咔噠’一聲,一支短劍從他側(cè)面飛來。
直接刺中他手腕。
傅辛柏甚至都沒有感覺到是誰出手?短劍就刺入皮膚。
鮮血流出來。
傅辛柏瞬間疼的哀嚎一聲,隨后趕緊轉(zhuǎn)過臉看向側(cè)面,結(jié)果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居然是他那個病秧子大哥,傅璟夜。
媽的,他居然出手?
傅辛柏以為傅璟夜是不會管盛晚這個鄉(xiāng)下佬替嫁新娘。
沒想到他還真出手?
“大哥你!”傅辛柏不敢在傅璟夜面前齜牙咧嘴,只能忍氣吞聲說。
“怎么嫌不夠疼?”傅璟夜冷冷清清走過來,抬手,輕輕將那支短劍‘啪’一聲往里推了幾下,短劍瞬間進(jìn)入皮骨。
傅辛柏的手差點斷了。
“二弟,有件事我是不是沒跟你說明白?”傅璟夜收起手,捻捻碰過的指腹,似乎嫌臟,聲音不輕不重但很有氣勢:“盛晚是你小嫂嫂?!?br/>
“要尊重一點,知道嗎?”
“怎么還玩起蜥蜴?她怕這種東西,以后再看到你這樣嚇唬她,另一只手也不用要了?!?br/>
傅璟夜教訓(xùn)人,沒有氣急敗壞,徐徐落落地,卻散著最可怕的寒氣。
傅辛柏敢怒不敢言。
她怕個屁?
剛才她都把這個毒蜥玩殘廢了。
這兩個人是不是變態(tài)?
傅辛柏是知道他這個大哥,表面高冷如佛子。
但私下手段是很變態(tài)的。
而這個鄉(xiāng)巴佬女人,表面看著柔弱不堪,剛才弄殘的毒蜥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對奸夫淫婦。
絕對是變態(tài)!
全程看戲的盛晚看著她家老公霸氣護(hù)犢,心里開心的要命。
果然嘛,嘴硬的男人。
哼,看他還能憋多久?
明明在意她,裝什么拒絕?
“二弟,給你嫂嫂道歉?!备淡Z夜慢慢走到盛晚身旁,低頭看一眼她的小臉:“沒嚇到吧?”
盛晚抬起臉,唇角一扯,委屈巴巴要哭乖:“嚇到了,好可怕,那個蜥蜴要咬我……傅爺我好怕怕的……”
傅璟夜眼底收緊,回頭看向傅辛柏:“聽到了嗎?”
傅辛柏那個氣呀!
這特碼的……裝個毛線。
“嫂子,對不起,下次我不敢隨便帶寵物來這邊玩耍,嚇到你了。”傅辛柏忍著手腕被短劍刺穿的疼,不情不愿低頭道歉。
盛晚不滿足,繞過傅璟夜說:“小叔子,你沒有誠意呀?!?br/>
“給我表演個舌吻蜥蜴吧?”
傅辛柏一怔,這特碼的要玩死他?
誰會舌吻那玩意?
“不愿意呀?那我回家要告訴爺爺,你欺負(fù)我,還嚇唬我?!笔⑼響蚓仙恚瑖聡聡驴奁饋?。
傅辛柏臉色一白,真是火大。
猶豫一下,看一眼寒氣沉沉的傅璟夜,只能認(rèn)命去接吻那條毒蜥。
親一下,趕緊擦擦嘴巴說:“嫂子,滿意了吧?”
盛晚唇角一扯:“好吧,好了?!?br/>
回頭對傅璟夜說:“傅爺,我想回學(xué)校了?!?br/>
傅璟夜溫柔點點頭:“我送你?!?br/>
兩人就這么默契地從傅辛柏身旁饒走離開。
傅辛柏捂著接吻過毒蜥的嘴巴,趕緊沖到衛(wèi)生間去沖洗。
他堂堂傅家二公子,竟然栽在盛晚這個土包子身上。
他絕對不會放過她了!
*
從中餐坊出來,外面早就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