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被傅璟夜用腳踩的鼻骨咔地一聲斷裂。
一股鼻血濺出來。
弄臟了傅璟夜的西褲。
傅璟夜嫌惡地踢了他一腳,還不解氣,繼續(xù)踩。
反正這個老妖道還欺負了他妹妹舒兒,現在一想到舒兒縮在閣樓房間,不停扯著自己的頭發(fā),不敢出來,不敢動。
只能自己崩潰。
他的心臟就像抽裂了一樣疼。
而且他剛才差點傷了晚晚,他怎么可能讓他活下去?
鼻骨斷裂,接下來就是牙床脫落,九真道人那張被大魚大肉喂養(yǎng)的肥肥胖胖的大臉盤,早已污血橫流。
場面慘烈。
看來,傅璟夜這次真的非要奪他的命,老道長開始反抗,手揮動著那個尖銳的錐子要刺傅璟夜。
一旁的盛晚看到,漂亮的瞳眸一凝,敢傷她家傅爺,找死不是嗎?
盛晚迅速站起來,撿起他丟下的黑色藤鞭。
‘啪’地一聲。
狠狠又不手軟地重重甩向老妖道的手腕。
清脆的咔嚓聲響起來。
老妖道手中的尖錐剛要碰到傅璟夜的褲腿,他的手腕直接被盛晚用藤鞭兇殘抽斷了筋骨。
一瞬,手腕斷裂,軟綿綿塌下來。
尖銳錐子‘咕隆咚’滾下來,九真道人發(fā)出了慘絕人寰的尖叫。
這兩人,一個是病秧子總裁,一個是他那個草包小嬌妻,看起來是人畜無害。
他么的狠起來,比他殘忍。
是惡魔嗎?
他要疼死了。
九真道人開始疼得死去活來,而且他的臉要徹底爛掉了。
渾身都是血。
現在就剩一口氣吊著了。
當然,臉爛,還有一點氣,還不是最讓他瘋的,最讓他瘋的是他居然真的被這個盛晚輕松打敗。
這個祭臺作法。
除了他自己,沒人會破解。
可是她竟然破了,還摔碎了他家老祖在昆侖山脈找到的極陰之物。
這口氣,就是死,九真道人就算死也不會噎下去。
他何時受過這般的屈?
“傅總……盛晚……你們兩個給我……聽好……我就算死了,我要化為厲鬼,找你們……算賬……”九真道人嘴里含著血水,努力吼出來。
盛晚冷笑一聲,傅璟夜則繼續(xù)踩他,“道長,死到臨頭還嘴硬?跟我說說,我家二房叔叔嬸嬸還讓你辦什么事了?”
九真道人不會說,他知道自己今天就算活下來,也會陳偉成殘廢。
他為什么要說?
他磨著斷裂的牙床,笑起來:“傅總,今日你折磨我,沒關系……二房對你們的手段……多著……你一個將死之人……以后等著暴尸吧!”
“是嗎?道長可真是對我家二叔忠心耿耿?”傅璟夜怒了,準備弄死他。
盛晚走過來,輕輕拉拉傅璟夜的手,唇角一笑說:“傅爺,別踩了,我怕臟了你的腳?!?br/>
她家傅爺,多尊貴?
怎么能被這老妖道的臟血污染了?
“晚晚,是要我放了他?”傅璟夜聽話地挪開腳。
一挪開,盛晚看著道長這張血肉模糊的爛臉,在心里嗤了一聲,才說:“他折磨了舒兒這么久?我怎么會讓你放過他?”
“對付惡人,自然要用惡人的方式咯?”
傅璟夜眸色一暗,明白了,抬手揉揉他的小乖乖晚晚:“晚晚想怎么玩?隨你?!?br/>
盛晚轉轉手中的那根黑色藤鞭說:“他這幾年做了太多惡事,還抓了不少無害的散鬼來練尸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