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不會說話,性子也是比較大大咧咧的,要是說錯了什么你也別在意,我真的是有嘴無心的?!?br/> 佘詩文著急的在身后解釋著,玉滿堂卻是不聽,不管她是有心還是無意,她把自己的傷口揭開來,她也實在是無法那么快的釋懷。
玉滿堂跑不動了,直接躺在了草坪上。
最烈的太陽早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悄悄的落了下去,此時只剩下點點的余暉,玉滿堂的腦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飯?zhí)玫某燥埪曇岔懥似饋?,玉滿堂看向部隊的大門口。
也不知道靳鈺檢查完了沒有,現(xiàn)在不知道回來了沒有,他昨天到底去做了什么?她好想知道,可是她卻不知道。
她也沒有那個資格知道。
玉滿堂踩著飯鈴聲進入飯?zhí)?,統(tǒng)一的安排,她的旁邊坐著的就是佘詩文。這個女孩從班長說了吃飯之后,就拉著她不停的說話。
她很想跟她說安靜,她又不想說,這個女孩臉上的笑容就像個孩子。
你說她之前說的那話是故意的吧,可能還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她的心底沒有辦法不去介意那一層隔閡,畢竟,誰也不愿意自己的傷疤被人那么大聲的說出來。
更何況,她現(xiàn)在和靳鈺本就處在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里。
吃完飯,玉滿堂走操場上,腦海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可不管她怎么想,靳鈺今天都沒有從醫(yī)院里回來。
就連秦玥也沒有回來。
第二天,玉滿堂沒有見到靳鈺,也沒有見到秦玥,腦海里空白了幾秒鐘,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