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站在門口恨恨的盯著病房門檻,垂在兩側(cè)的雙手恨恨攥緊。
她可以確定,睡在靳鈺哥哥懷里的人絕對不是秦芷攸姐姐,那個狐貍精到底是誰?
“你怎么在我床上?”玉滿堂皺著眉頭,看著靳鈺還有些泛紅的唇,下意識的覺得那可能和她有關(guān)系。
靳鈺好笑的撐起了頭,俯視著不悅看著他的玉滿堂,眼底閃過一絲戲謔。
“你半夜過來輕薄我,把我吃干抹凈的現(xiàn)在反來怪我了?”
“什么叫我輕薄你,拜托你搞搞清楚,我都是要和你離婚的人,怎么可能還對你有什么感覺?!边€輕薄呢,怎么不說她直接強了他。
一個男人,至于這樣么?
玉滿堂翻了個白眼,她怎么可能輕薄他,她一點記憶都沒有的好伐!
但冥冥之中,玉滿堂的眼神卻是在靳鈺的唇上掃過了好幾眼,莫名有些心虛。
“若不是你輕薄我了,那你怎么會在我的床上,要知道,我可是一個病人!”
病人這兩個字咬的特別重,玉滿堂看著自己所躺的病床,轉(zhuǎn)頭看了看另一張冰冷冷的病床,臉上微微一紅,瞬間明白了好像的確是自己爬到他的床上來的。
“那又怎樣,你要是介意,完全可以睡到另一張床上去。”
死不認(rèn)就是玉滿堂此時的想法,反正除了他,也沒人知道。
靳鈺抬了抬手,摸了摸自己還泛著紅的唇,那眼神有著無法忽視的戲謔。
這一個動作,令玉滿堂臉上微微有些燥,反應(yīng)到自己和他的姿勢更令人感到曖昧,玉滿堂連忙翻個身,直接往床底下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