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亂的搖頭,因為被他捏住下巴,只能含糊不清的說:“當(dāng)然不是,他根本沒法和你比,我是怕你受傷?!?br/> 景天突然笑的像個孩子:“你是在關(guān)心我?”
我連忙點(diǎn)頭,就怕他一生氣直接掐死我,那可就賠大了。
看他臉色緩和下來,我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能碰到我的?”
景天低頭,目光移到我領(lǐng)口里:“只要我想,就可以?!?br/> 我注意到他的目光,連忙抬手擋,手臂卻突然灼燒般的疼起來,疼的我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景天立刻滿臉心疼的抓住我的手臂:“你受傷了?”
“恩,被一個小鬼咬了,那個小鬼是楊天祥的妹妹,對了,你知道有什么辦法能讓厲鬼恢復(fù)原來的善良嗎?”我確實(shí)受傷了,要是再說沒事,就顯得很矯情,就大方的承認(rèn)。
他盯著我手臂上的傷口皺起好看的眉頭:“這傷口有點(diǎn)奇怪,按理說你是極陰體,即便被咬也不會被陰氣灼傷,可你這傷口明顯被陰氣灼傷,而且很嚴(yán)重,怎么會這樣呢?”
被景天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奇怪,就把楊天祥說的話告訴景天,他想了一會兒說:“他說的沒錯,被陰氣灼傷傷口確實(shí)會慢慢變大,最后全身潰爛而死,不過,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只是現(xiàn)在……”
他靠近我,我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驚訝的瞪大眼睛,他笑的邪魅,臉慢慢壓下來,我緊張的屏住呼吸,感覺到他冰涼柔軟的唇落在我皮膚上。
這一夜,我忍著手臂上的劇痛被他吃干抹凈,然而,等他終于消停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我困的不行,趕緊睡了一會兒,差不多快九點(diǎn)的時候,楊天祥才來敲我的門。
我很是不情愿的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景天又悄無聲息的不見了,菲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去了,我剛下床,菲菲突然興奮的從外面進(jìn)來,看著我的表情滿臉曖昧,我突然一陣尷尬,昨晚的事,菲菲該不會都看到了吧?
天,我以后還怎么有臉見她?
我用手捂著臉不敢看她,菲菲笑嘻嘻的在我身邊坐下,一把拉下我的手:“哎呀,你放心,我沒看到,也不好意思看,不過,沒辦法,耳朵不能像眼睛一樣閉起來,嘿嘿,你也別不好意思嘛!看你那么累,我也不好打擾你,就讓你多睡會兒,知道你受傷了,忍著到現(xiàn)在才來看你?!?br/> 菲菲一臉曖昧的笑,哪像是來關(guān)心我的,我沒好氣的說:“我確實(shí)受傷了,還挺嚴(yán)重的,如果找不到治療的方法,我就會全身潰爛而死?!?br/> 我穿好衣服去洗漱,楊天祥從外面進(jìn)來:“所以我們必須要盡快,咦,你房間里怎么有股鬼氣呢?”
“昨晚景天在這,當(dāng)然有鬼氣了?!蔽乙е浪?,含糊不清的說。
楊天祥卻皺起眉頭:“不對,不是景天的,也不是那個秦崢的,鬼身上的鬼氣就和人身上的氣味一樣,每只鬼的鬼氣都不同,現(xiàn)在這股氣味很陌生?!?br/> 菲菲突然跳過去抱住楊天祥的手臂:“這房間里該不會有鬼吧?”
楊天祥從背包里拿出一張符箓點(diǎn)燃,然后就看到那些燃燒后的灰燼全部都朝我這邊飛過來,我驚恐的瞪大眼睛,該不會鬼就在衛(wèi)生間吧?
我咬著牙刷從衛(wèi)生間里跳出來,更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些灰燼竟然跟著我飛了出來,這下不只是我,就連楊天祥和菲菲都驚呆了。
“什……什么意思?”我?guī)缀醵家蜒栏嘟o吃掉了,“我該不會真的要變成鬼了吧?”
楊天祥激動的說:“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只是陰氣灼燒,又不是尸毒,不應(yīng)該這樣的?!?br/> 菲菲也是怕的不行,又想關(guān)心我,又不敢靠近我,滿臉矛盾:“那還不快點(diǎn),快去找古書啊,一個個的,都有危險,真是要命?!?br/> 我趕緊回去洗漱,然后立刻退房上路,我們找到一輛三輪車,把我們送到一處特別荒僻的山腳下,下車之后,我看著滿是荊棘,幾乎望不到頂?shù)纳?,完全愣住了,這連路都沒有,要怎么上去?
楊天祥看到我們的疑惑,解釋的說:“也不知道師父究竟在躲避什么人,找了這么個破地方,根本不會有人想到這座山的后面會有人居住,所以這里很安全?!?br/> 菲菲好奇的問:“那只有你們師徒兩人嗎?”
“當(dāng)然不是,還有其他村民,全村加起來也就幾十口人吧!走,一邊走一邊說?!睏钐煜檎f著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前面帶路,“那些村民很早就在那里住了,他們很排外,所以你們到那之后少說話,也別東張西望的,要是出了什么差錯,你們會被趕出來的,說不定連我也進(jìn)不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