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arsena集團的暴君封天衍,慕初星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又想到龐大的違約金,她的臉色更白了……
怎么辦,到底要不要去arsena集團走一趟?萬一封天衍認出她該怎么辦……
慕初星這么一糾結,就糾結到了晚上,全公司的員工幾乎都走光了,劉經(jīng)理從辦公室里出來,看見她還沒走,好心催促了一句:“今天晚上八點的洗塵宴,你可別遲到了啊?!?br/> 慕初星木訥的點了點腦袋,依然在為合同書煩惱著。
劉經(jīng)理又說:“對了,那份合同書……”
慕初星匆匆打斷,尷尬的笑了笑:“劉經(jīng)理,您放心,我明天一早就把合同書交到您桌上?!?br/> 劉經(jīng)理驅車離開了,她看了眼桌上的鬧鐘,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四十分了,只好拿起包包,徒步趕往佩城最繁華的娛樂會所——金鳳凰。
其實慕初星是不愿意參加娛樂會所里的活動,她為人保守,平日里連酒都沾不得,到了那樣的環(huán)境,最多也只是站著看看熱鬧,若不是公司喝令每位員工都必須參加,她真想躲的遠遠地。
晚上八點。
慕初星準時步入了金碧輝煌的娛樂會所里,出入這場晚會的都是些身價不菲的社會名流,賓客云集,香衣云鬢。服務員端著酒盤穿插在客人當中,為那些尊貴的客人們添酒續(xù)杯。
豪華的大廳內(nèi)擁簇著許多人,每個人都身穿高貴的晚禮服,只有慕初星一個人穿著簡簡單單的t恤和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褲,她坐在偏僻的角落,和熱切的氛圍看上去格格不入。
所有人都在借機發(fā)展線下關系,熟的不熟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很忙碌,只有慕初星閑的無聊,明媚的視線滿屋子亂轉。
最終落在了被一堆女人們擁簇著的赫連夜身上,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西裝,不同于休閑服的悠然自得,整個人都多了幾分侃然正色,彼時,就算是面對著一堆呱燥的女人們,他也依舊保持著十分紳士的笑容,眉眼間溢滿了多情,禮貌地與眾人打著招呼。
那些女人們不停地問著無聊的問題,他也微笑著作出回應。
余光不經(jīng)意間一瞥,掃見角落里的慕初星,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一推開人群,走到慕初星身邊:“怎么穿成這樣來參加晚會?”
“我沒有錢買晚禮服,而且也沒有人告訴我,這是場宴會……”
他們只說是歡迎會,她哪里知道歡迎會竟然是要穿晚禮服的宴會?
被赫連夜撞見自己這般狼狽的模樣,慕初星真是尷尬極了。
他卻笑著摸了摸她未施粉黛的面容,聳肩道:“沒有人規(guī)定宴會必須要穿晚禮服,你穿成這樣也很漂亮?!?br/> 這是慕初星第一次和赫連夜有肢體上的接觸,她匆匆垂下頭去,一張小臉羞得緋紅緋紅的。
赫連夜是她見過的最有紳士風度的男人,他的一舉一動都十分吸引慕初星的視線,相對于封天衍的殘暴,她當然更傾心于赫連夜的溫柔。
“我還有客人要招呼,那么,就先失陪了?!焙者B夜看了看不遠處擁簇的人群,抱歉的對慕初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