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盛欽指著門口,鐵青著臉對顧歆陽道:“滾出去,立刻!”
顧歆陽小心臟一抖,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襲來,這次好像真的闖禍了。
顧盛欽比她大了八歲,從小到大,如兄如父,很寵她,從沒有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
在顧盛欽生氣時,顧歆陽不敢再在太歲頭上動土,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剛出了顧盛欽辦公室,她就趕忙給宛寧打電話。
許宛寧正在給學(xué)生們上鋼琴課,一接電話,顧歆陽便問:“宛寧姐,那天晚上你到底去沒去我房間?我不是說有驚喜給你嗎?”
“歆陽,那天晚上學(xué)校臨時通知讓我代替一個同事去參加演出?!蓖饘幒鼙傅恼f:“因為時間太緊,我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對了,你那天到底是想給我什么驚喜???”
顧歆陽此刻只想罵人,這叫什么事兒啊!她費了這么大的勁,怎么搞成了這樣。
這幾天宛寧沒有聯(lián)系她,她還以為是那天晚上的事兒成了,宛寧是害羞,不好意思立刻告訴她。
沒想到,宛寧那天居然中途就離開了。那她床單上面的血跡到底是哪來的?
那天晚上跟她哥哥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到底是誰?想到這兒,顧歆陽只覺得冷汗直冒。
“宛寧姐,那你也該跟我說一下啊。我一直都覺得你這人做事兒挺周到的呀,你……哎……”顧歆陽覺得自己都要抑郁了。
許宛寧連聲抱歉:“對不起啊,歆陽,一忙起來我就把這事兒忘了。我現(xiàn)在正給學(xué)生上課,晚點我再打給你好嗎?”
顧歆陽頹然的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宛寧姐,你好好工作吧,我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