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么樣?”
楊逸扶住寧詩瑤,手中凝聚一團(tuán)仙氣,將其注入到寧詩瑤的體內(nèi)。
仙氣入體,寧詩瑤頓覺一股清涼感,頭也沒有那么暈眩的感覺了,對著楊逸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你身體很勞累,需要休息了?!?br/>
楊逸關(guān)切地看著寧詩瑤,便是再次開口說道。
“我父親病重,我又怎么可能會去休息?”
寧詩瑤搖了搖頭,重新站起身來,看向病床之上的寧老爺子。
“這里的廚房在哪里?”
見寧詩瑤仍是堅持,楊逸也只能作罷,轉(zhuǎn)頭看向抱著小丫頭的秦文春,便是問道。
“楊逸,你這個家庭煮夫就只知道一日三餐嗎?拜托你看看場合,懂點人情世故好不好?”
秦文春一聽這話,立馬是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他們,這才將楊逸拉到一旁,悄悄地說道。
“你只需要告訴我,廚房在哪里就好。”
楊逸卻未曾將秦文春的話放在心上,繼續(xù)問道。
“你還真是一點都聽不懂人話啊,算了算了,”秦文春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好氣地白了白眼,說道,“你出了門向右拐,大體方位應(yīng)該就在那里,我又不是寧家下人,不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你去找寧家下人問問吧?!?br/>
“嗯?!?br/>
楊逸也沒多說,只不過臨走的時候順帶著把手伸向秦文春的包包,將她包包中的一瓶水也是扯了出來。
“這個小氣的家庭煮夫,一瓶水都不放過!”
秦文春有些心疼地看著那瓶水,在心里氣的是直跺腳。
那瓶水可是從山洞里取出來的山泉池水,本來想給自己做美容養(yǎng)顏用的,沒想到這楊逸那么小氣,就一瓶山泉池水都不愿意給她。
“醫(yī)生呢?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沒請醫(yī)生過來?”
另一旁,寧詩瑤望著滿屋的人,卻沒一個身披白大褂的醫(yī)生,心里不由地疑惑。
寧家身世顯赫,應(yīng)該是請國醫(yī)圣手來看,怎么這么半天了,連一個像樣的醫(yī)生都沒有,還是說,他們已經(jīng)放棄了治療的打算?
“寧姐,你先別急,一般的國醫(yī)圣手治不了父親的怪病?!?br/>
一旁,寧海林走了過來,看似安慰似地按住了寧詩瑤的肩膀,實則偷偷地在其上揉捏了一把。
“別碰我,我也不是你姐?!?br/>
感受到這股怪異,寧詩瑤倒退了一步,目光冰冷地看著寧海林,冷冷地說道。
“哼,海林這孩子可比你懂事多了,哪里像你這個親生閨女,整天只知道氣你父親,如果這次沒有海林,你父親早便已經(jīng)一命歸西了!”
那寧為玉再次開口,聲音尖銳地說道。
“姑姑,你在說什么胡話?”
寧詩瑤杏眼圓睜,怒意上涌,向著寧為玉便是斥責(zé)道。
“好了,姑姑,寧姐,你們就別吵了,”寧海林眼里升起一股戾氣,但隨后便消失不見,故作勸說地模樣,說道,“父親的怪病還有救,這秦大師便是專程來給父親看病的?!?br/>
“秦大師?哪個秦大師?”
寧詩瑤驚愕,這才發(fā)現(xiàn)那太師椅上端坐著的年輕人,想來,這秦大師也就是他了。
那年輕人周身一股黑氣,面龐陰翳,尤其是那死人一樣的眼睛,讓人看了一眼心里便感覺格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