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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聽了這話,立刻不高興了。
“荒謬,你家弟子半路劫我車隊,難道我便要束手就擒,任你等劫掠嗎?”白晨目光掃了眼梅絳雪身后的公孫沉星。
公孫沉星的臉色更顯難看,看向白晨的目光,充滿了恨意。
“住口!分明是你使詐算計她們!”梅絳雪也被氣得不輕,被一個后輩如此直言頂撞,讓她原本就波瀾壯闊的胸脯更顯洶涌。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晚輩不才,自問無愧他人,若是你的弟子無害人之心,怎會被我算計?你七秀幾次三番咄咄逼人,昨夜更是伙同同門,半路搶劫,這便是你七秀作風(fēng)嗎?”
白晨句句冠冕堂皇,梅絳雪的臉色更是殺氣凝重,公孫沉星幾次變幻神色,看向白晨的目光,更是恨不得殺之后快。
雖然白晨占理,可是這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語氣,讓本就對白晨不滿的二人更難以釋懷。
梅絳雪一時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此事本就是她七秀理虧,她本來也不打算深究,只是打算給白晨小懲一番便放他離去。
不管白晨能不能煉制真陽丹,只要白晨服軟,說幾句中聽的話,她也就揭過此事。
誰想到先前還唯唯諾諾的小子,轉(zhuǎn)眼就和自己橫上了,梅絳雪當(dāng)然不可能拉下臉面。
公孫沉星也是怒火中燒:“虧你有臉說出口,即為江湖中人,居然枉顧黎民百姓,在蜀地四處收購糧草,以至于民不聊生,你問問自己的良心,可曾安否?”
“我家小業(yè)小,做點小本買賣關(guān)你何事?你七秀弟子閔懷天下,為何不見你七秀拋家置業(yè),去拯救全天下受苦的百姓?”
公孫沉星怒從心起:“既然你感受不到天下百姓之苦,我便讓你嘗嘗鉆心之痛!”
梅絳雪眼中閃過一道異色,就見公孫沉星玉掌一伸,在白晨的身上飛速的掃過。
白晨根本就躲不開公孫沉星這連竄連擊,只感覺到香氣撲面而來,可是隨后體內(nèi)突然涌動起一種難言的痛楚。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全身的經(jīng)脈全都暴動起來一般,不斷的吐納著外在的天地靈氣。
普通的內(nèi)功,都是吸納天地靈氣來增長自己的修為。
可是這種吸納與吐息是經(jīng)過內(nèi)功的過濾,從而驅(qū)除其中的雜質(zhì)。
如果是純粹的天地靈氣,一旦侵入體內(nèi),對人的身體不只是劇痛那么簡單。
就如同人如果呼吸的時候,吸入了有毒的氣體一樣,那可是致命的威脅。
白晨整個人都痙攣的癱倒在地上,心頭大駭不已。
這種痛苦的感覺,根本就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說是撕心裂肺都不為過,梅絳雪看了眼公孫沉星,略有責(zé)備道:“沉星,你怎可隨意使出這等歹毒招式?!?br/> 公孫沉星眼中怨氣還未散去,不過對自己師父責(zé)問,還是很是認(rèn)真回答道:“這卑鄙小人,就該給他一些教訓(xùn),讓他知道為非作歹的后果。”
“他雖有不當(dāng)之處,可是并非大奸大惡之人?!泵方{雪又低頭看了眼掙扎的白晨:“罷了,該給他一些教訓(xùn)?!?br/> 白晨心里那個恨啊,此刻早已將梅絳雪與公孫沉星祖上全問候了一遍,不過這也無法緩解體內(nèi)劇痛。
痛徹心扉的痛楚,讓他幾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落到我的手中……不然我將你們**一百遍啊一百遍……”
雖然此刻白晨說不出話,可是那眼神最說明他此刻對梅絳雪與公孫沉星的恨。
“你若是現(xiàn)在認(rèn)錯,我便為你解了百花葬。”
在公孫沉星看來,白晨別無選擇,她不是第一次使用百花葬,她太清楚百花葬的痛苦之處,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撐過三刻鐘。
在七秀門規(guī)之中,其中一條便是,決不允許對同門使用百花葬。
不論任何情況,哪怕是對方為七秀叛徒,也不被允許。
而百花葬更是以其陰毒霸道而名震江湖,被稱之為三大禁招之一。
“你求我嗎?”白晨勉強(qiáng)抬起頭,臉龐因為劇痛而扭曲的令人心悸,額頭布滿冷汗,臉色更是蒼白的如僵尸一般。
只是眼中的倔強(qiáng),看不到半分妥協(xié),同時也徹底的激怒公孫沉星。
“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時候!”公孫沉星冷哼一聲,憤怒的轉(zhuǎn)身而去。
梅絳雪始終皺著眉頭,雖然對公孫沉星的舉動并不認(rèn)同,可是并未出手干預(yù)。
畢竟公孫沉星將是她的繼承人,不論公孫沉星在這過程中做出什么樣的決定,都需要她自己負(fù)責(zé)與承擔(dān)。
看了眼地上的白晨,并未去幫白晨減緩?fù)纯?,對她來說,便是殺了白晨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無情花之名,絕非空穴來風(fēng),對于那些明白這個稱謂背后故事的人,絕對會在夜里被噩夢驚醒。
“小子,是否覺得不公?”
白晨無力的看了眼梅絳雪,臉上稍稍的露出一道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你肯定想說,這世上本就沒什么公平的事,實力才決定你我的處境,前輩可是想說這些?”
“你明白便好,你也別想著報仇雪恨,百花葬已經(jīng)破壞了你周身筋脈,便是沒有廢你修為,今生也休想沖破先天期,你與她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梅絳雪平淡的說道。
白晨慘笑著:“前輩,你可聽說過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