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薔薇笑了笑,臉上帶著一絲疑問,直視著秦淵。
她發(fā)現(xiàn),秦淵長的真的很好看,他的眼神,很像一個人。
只是,他似乎在刻意隱藏什么,如果不細心去看,很容易忽略他的存在。
可他又明明長的這么好看,又怎么可能被忽略?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感覺。
矛盾,神秘,令人著迷。
“按理說,你不會缺錢?!毖λN薇記下了卡號,給罌粟打了個電話,讓她打款給秦淵。
“是啊,按理說,我不會缺錢?!?br/> 秦淵搖頭道,“主要是我這個人比較講原則?!?br/> 薛薔薇捧著肚子,笑的更開心了,“嗯,看的出來?!?br/> “是嗎,看來你也認可我的原則,說實話,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個懂我的人?!鼻販Y道,“如果早點認識你,我們說不定已經(jīng)是兄弟?!?br/> 薛薔薇微笑,將耳邊的碎發(fā)挽在耳后,“為什么是兄弟,而不是情人?”
薛薔薇的笑容很甜美,那挽鬢發(fā)的樣子,極具女人的風情。
秦淵發(fā)現(xiàn)她的耳朵上,有一個薔薇花的銀色耳釘。
這個耳釘,給她增添了很多氣質(zhì)。
不過秦淵總覺得,不管薛薔薇做什么舉動,都有股子霸道女總裁的味道。
她的話,她的動作,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一些什么。
霸道總裁愛上我?
秦淵可不信。
天底下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說到底,還不是饞他身子?
差點就中招了。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眾所周知,女孩子的家,女廁所,女司機所在的馬路,被列為天地四大險地。
男孩子在險地一定好保護好自己。
“其實愛情就像一個車站,一群人碰巧在車站等車,天藍海北的聊著天,很高興。”
秦淵嘆了一口氣,
“當車駛來后,發(fā)現(xiàn)你們要去的目的地并不一樣,道不同,分道揚鑣,天涯無話。”
“你的大道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薛薔薇并沒有被他的話給忽悠到,泯了泯紅唇,向秦淵眨了眨眼,“沒試過,你又怎么知道?”
“沒用的,就像你喜歡后排扣的,我卻喜歡前排扣的,沒有辦法強求?!?br/> “排扣?”薛薔薇想了很久,直到順著秦淵的目光,摸到自己的罩罩后,才明白,秦淵說的是什么,她的臉色罕見的紅了一下,
“你說你喜歡前排扣,我可以現(xiàn)在就換,你說道不同,如果我愿意為你改道呢?”
“沒用的,我是一個不喜歡強求別人的人,更何況,你本身就是道,又怎么能改?”
“本身就是道,呃……”薛薔薇的手微不可查的抖了抖,白了秦淵一眼,“討厭?!?br/> 薛薔薇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么大膽,敢跟她開這種玩笑的男人,不由感到十分有趣。
換做是其他男人,顏值再差那么一絲,敢這么跟她開這種顏色的玩笑,現(xiàn)在,已是死人。
“打過去了?!?br/> “這么快?你就不怕我跑了?”
秦淵看著到賬的200萬,忽然感覺這錢還真是好賺。
“你會跑嗎?”泯了一口咖啡,薛薔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當然不會?!鼻販Y美美的泯了一口咖啡。
他其實,不太喜歡咖啡這種東西。
太苦了,就算加了糖,也難掩那股苦澀的味道。
人生本就很苦了,何必自討苦吃?
可是……妹子給的太多了。
秦淵多少也得給她一點面子。
“做生意講究誠信,人無信不立,放心吧,把你要找的人資料發(fā)給我,我發(fā)誓,在他老死之前,一定領(lǐng)他來見你?!?br/> “呵?!毖λN薇嘴角微翹,也沒有在意秦淵話里的調(diào)皮,她感覺這個男人,實在有趣。
比那些只會阿諛奉承,自己一句話,就嚇得瑟瑟發(fā)抖的男人,可強太多了。
一般的男人,別說跟她開玩笑,自己看他們一眼都會瑟瑟發(fā)抖,敢跟她說話的都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