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蓖鹾蟮挠杂种购孟裼惺裁词虑椴幌胝f出來一樣。
和尚微微皺眉說道:“出了什么事。”
王后咬了咬嘴唇目光有些閃爍的說道:“這件事瞞不了你,但我希望你能答應(yīng)我要保持冷靜?!?br/> “說吧,母后。我答應(yīng)你,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保持冷靜?!焙蜕心罅四笫稚系哪钪檎f道。
王后將聲音壓得極低,用兩只手按著和尚的肩膀說道:“昨天一個礦工帶著震金出逃了。”說道這里王后抓著和尚肩膀的手緊了緊繼續(xù)道:“他為了逃跑在邊境制造了一起爆炸,炸死了.....邊境部族的族長。”王后的話一說完就覺得和尚渾身一抖,手上慌忙用力向下壓了壓。
和尚實際上比王后想象中要冷靜,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說道:“瓦卡比在哪里?他現(xiàn)在怎么樣?”
王后放開手說道:“瓦卡比沒事,他在今天早上繼承了他父親的族長之位?!?br/> 和尚嘆息一聲揮手說道:“通知他讓他來王宮見我,我現(xiàn)在去見父親?!?br/> 心中有些惱怒,瓦卡比的年齡與和尚相差仿佛。和尚在最早還不能熟練應(yīng)用懸戒的時候,還不能直接穿過瓦坎達(dá)的防御罩。所以每次都會出現(xiàn)在防御罩的外面,那里正是邊境部族所在的范圍。而瓦卡比那時正是對外界好奇的時候,于是整日跟在和尚的屁股后面問東問西,一來二去之間兩人也就成了朋友。
和尚拍了拍腦門仰天長嘆:“這特么到底是什么日子,就這短短幾日自己的兩位好友接連喪父。”
坐上蜻蜓型的飛行器,幾分鐘后就到達(dá)了王宮。
王后低聲對和尚叮囑道:“你父親昨日就是去處理礦工逃跑這件事去了?!?br/> 和尚心道看來昨天的事情不太順利,停下腳步拄著如意棒問道:“母后,昨天的事情為什么沒有告訴我?!?br/> 王后笑了笑說道:“孩子,你這樣想我很開心。但是你父親覺得你的身體并沒有恢復(fù),而且這件事他能處理好。昨天他已經(jīng)找回了丟失的震金?!?br/> “哦?”和尚有些疑惑,剛剛他還覺得提哈卡是因為找回震金的事情不順利,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不是這樣。
王后輕輕的拍了拍和尚的肩膀,指著不遠(yuǎn)處提哈卡的辦公室說道:“孩子,你進(jìn)去看看你父親吧?!?br/> 和尚點了點頭輕輕的推開房門,房間中提哈卡背對著房門坐在一張椅子上,由于角度的關(guān)系和尚只能看到他的一只手上抓著一個銀質(zhì)的朗姆酒酒壺,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提哈卡聽到開門的聲音并沒有回頭,只是用有些沙啞聲音有些的說道:“我說過了,今天不要打攪我,出去?!?br/> 和尚沒有出去反倒向前走了幾步口中輕輕呼喚道:“父親是我回來了?!?br/> “哦”提哈卡回過頭來看到和尚便將手上的酒杯放下,將另一只手上一直捏著的戒指重新戴在手上說道:“孩子你回來了?!?br/> 和尚的目光在提哈卡的戒指上停留了一下,說道:“是的,父親。你還好嗎?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br/> 提哈卡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我只是對于這次沒能抓到那個犯下血案的礦奴有些不甘?!?br/> 和尚看出了提哈卡有些言不由衷,但并沒有揭穿反而順著他的話說道:“父親,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明天我會把他帶到您的面前,交給您來審判?!?br/> 提哈卡聞言用拇指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緩緩道:“孩子,我相信你有辦法。但是我不想讓他活著回到瓦坎達(dá),如果你見到他便幫我將他的頭顱帶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