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老王他們操作了,李斌現(xiàn)在就每天晚上給他們上課。
現(xiàn)在上課人數(shù)已經(jīng)大大增加,工匠,文秘處,后勤處,安全處大家晚上有時間都會來!
而李斌也每天到處巡視幫他們解決問題。
正準(zhǔn)備去找彭永德讓他再多找一些工匠來,彭永德卻送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有人要對他下手!
“怎么回事?”
彭永德已經(jīng)等在他辦公室,李斌進(jìn)門就問!
“徐國公那邊托人讓我和南邊的青村中前所一起把你除掉,然后報一個海盜襲殺!”
“狗日的還陰魂不散了,不是把鏡子都賣給他了嗎!”
“我給送信的人塞了點銀子,,據(jù)說國公爺派人去山東查你的底,結(jié)果因為濟(jì)南去年被韃子打破,存檔都損毀了,沒辦法查!他估計是不敢去禮部查的!”
李斌掏出手機(jī),開始查找徐國公的資料!
他手機(jī)里面把明朝末期名人的資料都做了收集,就是防備著這種情況!
“現(xiàn)在的徐國公是徐弘基?”
“對!”
資料顯示這個人死于1644年,倒是挑了個好時候!然后其子徐文爵襲爵,轉(zhuǎn)身就投了滿清!
投降派?。『棉k!
“你覺得他是為什么跟我過不去?”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聽說跟鏡子有關(guān)?”
“對,他開始是想繞過我直接讓我朋友給他供貨,然后又想低價把我手里的貨買斷!我沒同意!”
“公子太大意了,一個國公那里容得下有人杵逆他,為了面子也要報復(fù)回來!”
“青村中前所有多少人?”
“那邊連我都不如,拿得起刀槍的最多一百來人!而且這種事他又沒好處,肯定不想出力,只是要想個辦法跟徐國公交待!畢竟南邊的衛(wèi)所說起來都?xì)w徐國公管!”
李斌想了想,覺得他們這些地頭蛇比他熟悉明朝事務(wù),看他們有沒有什么能夠敷衍的辦法!
“你覺得這事應(yīng)該怎么處理?”
“難,既然動了殺心那邊總要有個交待,不如公子托個中人去跟徐國公道個歉,然后補(bǔ)償一點銀子,鹽場現(xiàn)在產(chǎn)量大增,我這邊還能抽出兩三萬兩銀子來!”
“不,這種玩意只會得寸進(jìn)尺,這回他得手了就還有下回,他不弄得我傾家蕩產(chǎn)不會罷手的!”
“額,李公子,那可是國公!”
“記住,我的人生信條就是解決不了問題,我就解決制造問題的人!”
彭永德瞠目結(jié)舌,跟個被雷劈過的蛤蟆一樣!
他知道李斌膽大黑心,只是沒有想到連國公爺都想干就干!
這下真是心服口服了!以前雖然逼不得已,但看在自己收入比往年翻了四五倍的份上他也不敢鬧什么幺蛾子。
畢竟活著才能享受!錢賺得更多了有什么不好!
現(xiàn)在他才知道如果他不是這段時間規(guī)規(guī)矩矩給李斌辦事怕是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不去管摸著冷汗走的彭永德,直接叫來王寒,把事情跟他一說!
王寒道:“沒有其他辦法解決嗎?殺個國公動靜太大,我們現(xiàn)在人手太少,怕是難得做周全!”
“誰說要殺他了?你忘了彭永德?”
王寒苦笑:“那是個國公,不是彭永德這種千戶,人家出門不可能只帶二十人。而且這種人都很少出門,一般什么事都是交給下人去辦!要從國公府里把他綁出來難如登天了!”
“既然進(jìn)不去,那就打斷他一條腿,有這么一下他至少一時半會想不起我們來了吧!”
王寒臉上明顯抽搐了一下:“倒是有理,國公遇刺是大事,肯定顧不上我們這種小事了!不過就怕他懷疑到我們身上!”
“等把他治過來都半年過去了,那時候我們怕不怕他還是問題!”
“也好,公子都不怕我怕什么,就按公子說的辦!我先去南京給公子打前站!”
“嗯,你去告訴彭永德讓他搞定青村中前所!”
等王寒出門,李斌開始扣下巴:目前這個計劃可以說粗陋得很。對方的反應(yīng)都是自己這邊猜測的或者說是希望對方做出的!還是有點想當(dāng)然,但一時間又想不出太好的辦法。
畢竟對方也是不分青紅皂白要對他下毒手,他一個沒根基的外地士子找外援怕不是做夢!誰會為了他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去得罪國公爺!
哎!亞歷山大??!
“公子,動了動了!”
“什么玩意動了這么興奮?”
“您說的那個汽輪機(jī),轉(zhuǎn)起來了!”
李斌的一點點郁悶一掃而光:“走,去看看!”
機(jī)械車間旁邊李斌安排人用水泥把他那個高壓鍋圍了一圈,這樣即使爆炸也能緩沖一下,真是深得龜殼**髓了!
此時那個高壓鍋旁邊圍滿了人,都在看著那個不停從尾巴噴出蒸汽的汽輪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