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看你燒退了沒有,所以,不用這么防備的看著我?!彼曇舻慕忉屃艘痪洌乱幻胪nD了的手掌便貼在了她的額頭上,而另外一只手,就貼在了他自己的頭上。
幾秒后,他收回手,明顯的松了口氣,“還好?!?br/> 江瑤知道,他一定是在電話里知道她發(fā)燒了,然后從縣城火車站一路趕著回來的,或許,在鎮(zhèn)上下了車,是一路跑回家的,他手掌里有濕漉漉的汗,溫度也燙的仿佛能灼傷她的額頭。
她捫心問自己,江瑤,以前,你的心究竟是鐵打的?還是,你始終沒有心?這樣的陸行止,你怎么舍得逃避他?怎么舍得用冷暴力折磨了他十一年?
“陸行止……”江瑤輕聲的喚著他的名字,沉默了幾秒后,突然的,就伸手抱住了眼前的人。
懷里突然撞進了一個人,陸行止幾乎可以用呆若木雞來形容,他當(dāng)場就愣住了,直挺挺的,豎著腰桿任由著江瑤抱著,雙手下意識的要去扶著她的腰,但是,又硬生生的剎住了。
這一刻,剛果的陸行止如臨大敵,卻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
“在家里受委屈了?”兩人結(jié)婚已經(jīng)一年了,但是,陸行止從來沒有被江瑤抱過,更沒有被她依賴過,他能感覺的出來,她始終游離在這段婚姻之外,恍若置身度外。
所以,當(dāng)她用這種姿態(tài)擁抱他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是,是不是她在這個家里過的不開心?是不是,他不在家的時候,沒人護著她,她受委屈了?
“和媽拌嘴了?”陸行止輕聲的詢問著。